洛舒阳只能继续给手下的人打电话。

“接着查。”

对面的人就算为难，也还是应下了：“好的，洛总。”

洛舒阳刚要挂断电话，脑子里就电光火石般想到了什么：“对了，不光查南星，也查查叶暖。”

“叶小姐？她不是五年前就已经坠楼死了吗？”

洛舒阳：“是的，但是现在我要知道她坠楼前...也就是和段野分开到死亡的全部消息，什么时候去了哪里，见到了谁，我都要知道，你暗中查探，别惊动任何人。”

对面的人愣了半晌，最后还是应下：“是，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电话挂断后，洛舒阳的脑子才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是，叶暖是死了，确实死无对证。

但万一呢...

万一叶暖就是突破口呢？

洛舒阳虽然没跟叶暖接触过，但光凭叶暖闹自杀和最后和江景川同归于尽的行为，就还是能够判断出，叶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