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被人掌握了，改朝换代，顷刻之间。”范承罕见的神情严肃道。

“这副画在我手上已有些时日，但内里藏着的机密，我却至今未曾勘破。”

“年纪大了，难免的，像这种事，就交给年轻人吧，我会替你操心的。”贾蓉随意一笑，就要去接范承手上的画，被他一瞪，停了手。

撇了撇嘴，贾蓉凑了上前，去看范承手上的那副《文会图》。

这应该是正品，但跟那副赝品没任何区别，至少贾蓉是没看出有哪里不同来。

“烟熏火烧，茶蒸水煮，都试过没有？”贾蓉手在画上细细抚摸，看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范承没答贾蓉，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由着贾蓉去折腾那副画。

好大一会，贾蓉把画丢还给范承，“伤脑筋，还是你自己研究吧，要是有发现，记得知会我一声，好叫我长长见识。”

“对了，那副赝品你要不要拿什么换回去，我留着也没用，烧了又怪可惜的。”

“搁得久了，我难保不会生出卖了的心思来。”

“刚才打轻了？”范承幽幽瞧着贾蓉，手指动了动。

“别那么小气，拜师这么久了，你连个见面礼都没给我，这说的过去？”贾蓉斜着范承，不敲诈一样东西来，他说什么都不罢休。

眸子在范承书房扫了扫，贾蓉暗暗寻思，一会走的时候带哪件跑路合适。

“我记得你那会说，画是别人要的，你就是个被逼办事的工具人。”

“既如此，《文会图》怎么会还在你那？”范承眼睛凝视着贾蓉。

“大概你我师生，真的心有灵犀吧。”

“你给了我赝品，我赝上加赝，也让人仿了一幅送过去，功底不比你差。”

“估计赵奕现在还在那副画上折腾呢。”贾蓉有些好笑道，浑不在意的就把赵奕说了出来。

范承拿他当自己人，贾蓉自然不会再对他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