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纵身后移，一块大石头呼地从面前坠落，惊得波波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被这一下砸到，波波就可以提前退场了。

观察得倒是很仔细，武能暗暗点头。能够察觉到来自上空的攻击，至少证明小夜没有像大多数初出茅庐的新人那般视野局限，只盯着对战的两只宝可梦看。

“电光一闪。”小夜也伺机向波波下达了攻击指令。一味的闪避终究是无法取得胜利的，必须通过进攻来打开突破口。

金色的鸟儿拖着浅白光尾飞速欺近，全力与小拳石相撞。金铁交接的响声过后，小拳石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而其本身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从容表情。

果然伤害效果很低。

小夜观察着两只宝可梦的动作。虽然波波的力量经过训练强化了不少，但想要凭借普通系的招式电光一闪来给小拳石造成伤害依旧太过困难。

“继续攻击。”然而，小夜却下达了看似十分不理智的指令。

来了，这个指示！

波波眼睛一亮，立刻发动了电光一闪的连续攻击，一次次向着小拳石坚硬的身体撞击。

这倒是很像新人指挥的风格——不顾具体情况地横冲直撞，毫无章法，试图以此打开局面。虽然有经验的训练家都知道，这种极小概率的走运事件是不会发生的。

武能望着不断承受攻击但毫不动容的小拳石，暂时没有追加指示。

在这样高频率的攻击下，波波很快就会耗尽体力，此时按兵不动便足够了——小拳石的防御力完全可以抗住这种程度的攻击。

武能注视着波波不断施展着无用的电光一闪，连柔软的羽毛都因为过度用力的动作而纷纷脱落。

波波是很容易脱毛的种族来着吗……武能有一瞬间的晃神。

……不对！

当越来越多的羽毛掉落下来，沾到小拳石身上后，武能猛然意识到自己疏忽了这种可能性。

羽毛舞！

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不管不顾地猛攻的波波，实际上是借着攻击的动作暗中施展了羽毛舞这个招式。对此毫无防备的小拳石不出所料地中了招，在纷扬凌乱的羽毛之中，小拳石感觉自己的力气也随着羽毛一同软了下来。

羽毛舞，能够大范围降低对手攻击力的变化类招式。波波在被小夜收服之前就掌握了这个冷门招式，只不过平时并不怎么使用。如果直接使用这一招，无法保证飞行速度很慢的羽毛能够命中目标，但以攻击动作为掩饰的话，成功率就要高得多。

“小拳石，用滚动！”见势不好的武能当机立断，放弃了之前的防守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