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

不过，总统大人您不是有重度洁癖吗？为什么又可以接受拿手擦脏不拉几的眼泪了!

那头，季歆歆乖乖仰着脸给粑粑擦净净，跟小老师教育做错事的学生似的，一边还不忘一遍遍地强调道。

“粑粑下次不可以不理歆歆喔，更不可以讲不要歆歆，知道吗?”

擦完一侧脸蛋，歆歆配合地伸出另一边脸颊，嗓音轻哑却咬字清晰，继续念叨。

“下次粑粑再这样，再这样……歆歆就，就……”

唔?好像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威胁粑粑呢……好气气怎么办。

孤栎寒眼帘低垂，神情专注地进行正式新任爸爸擦眼泪作业，嘴里嗓音平淡，漫不经心接话，“就如何?歆歆难不成便主动把自己卖给华辞那老男人?”

“……”

季歆歆呆了呆，瞪着泪水洗涤过的澄澈透亮大眼睛，思考状。

那个华大坏蛋似乎是粑粑的老对手了，也挺漂亮的。

她觉得这个主意好像不错的样子，正要愉快地点头应答。

“想都不要想!”男人黑了脸，恶狠狠丢出几个字。

孤栎寒原本只是随口一句，不曾想这没立场的小家伙竟然真的在认真考虑，手便顺势捏了捏小女孩软软的脸蛋，嗓音低冷道。

“走，跟我回府，爸爸好好教教你远离老男人，特别是华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