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感受到异样一直到把人从里面救出来，全程废了不少功夫，前去救援的队伍损伤过半。

何叔峥当即下令撤退，让众人回到H市基地处理好伤势，待情况明晰策略周全再行动。

程岁被带到首长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何叔峥和尚崇文两人相对而坐，像是在讨论事情。

一番寒暄之后，程岁提出第一个问题：“我有听说H市湿地公园有一块陨石，那是真的吗？”

“是真的。当时设计规划部门还特地设计了观景路线，不过现在是看不了了。”

“现在确实是没机会了，但是当时怎么能看呢，正常不应该把它搬走吗？”

程岁从来只见过陨石坑，或是展出的碎片，从来没有见到过完整的。

这个事情在当时有大肆报道过。因为陨石的形状奇异，像一个锥体插入到山体里面，贸然的开发有可能会造成山体滑坡等危害。

而且经研究人员鉴定，其与普通陨石并无不同，并且在上面检测出与月星近98％相似的成分，所以猜测是来自月星的陨石。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想到程岁对这件事情并不了解，于是还是重复了当时的结果告诉她。

“那后续并没有多做研究吗？剩下2％的不同又怎么解释呢？”

面对程岁的追问，尚崇文并没能给出确切的答案，只能回想起当时会议上研究院给出的那一本文件最后的结论：是一种未知但对生物无害的辐射。

“好叭。还有就是我想知道最先出现丧尸的是什么地方？”

“最先的，是我们市。”

某天中午，一名在餐厅消费的男顾客突然咬人，被众人制服之后，男子被公安机关带往医院救治。

因着越来越多咬人的人被送往医院，医院就成了最早沦陷的地方。

“那些人的身份有共通的地方吗？或者是行动轨迹上呢？”

程岁猜测其中如果有研究人员或者是逛过湿地公园的人，那么它就跟那块陨石有很大关系了。

“并没有，他们的行动路线并没有重合的。”

“吃的呢？”海鱼什么的。

“也没有。这也是直到现在我们都无法确定病毒来源的原因。”

何叔峥在这三年间无数次翻阅原来的资料，一个个猜想被推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有关丧尸病毒来源的进展。

程岁后面又问了好些问题，都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有效的信息，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何叔峥拍拍程岁垂下的肩膀，安慰她道：“你问的这些我们都想过了。虽然现在没有进展，但不表示未来没有啊。有你的帮助，相信我们找到答案的脚步又能加快许多。”

“那我就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了。最后一个问题，是我个人比较感兴趣的。”程岁一直没有机会见到那块陨石，于是问了它的样子。

“就是一块灰白色的石头，表面风化严重，坑坑洼洼的，轻轻一碰就碎了。”

……

成功耗费一上午将所有问题都问过一遍之后，程岁捂着自己发胀的脑子回了小镇。

［三儿，你怎么看？］程岁秉持着旁观者清的原则，随机抽取一个小可爱回答问题。

［他们取得的用于研究检测的，有可能就不是陨石］

［……是堆积的微生物尸体吧。我也是这么想的］程岁对这一块奇形怪状但又是脆皮的陨石产生了极大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