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逾越还是在逾越？又或者说，皇后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显然，虞欢说这些的时候，太后显然是不信的。

只不过……

也就最开始的那一会儿功夫气，现在姜蓉已经好很多了。

她看着虞欢的视线也是又好笑又觉得好气。

就这么看着虞欢：“若不是早就知道皇后与贵妃不对盘，光是你今日的言行，哀家都要忍不住怀疑太后你是夏晚柠派来的人了。”

虞欢倒是很认真的解释：“太后，臣妾是自己的人，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正是因为知道虞欢的不站队，所以姜蓉才能够那么快的平复过来，这要是换作任何一个人，也就只有虞欢了。

因为若是换作任何一个人，姜蓉只怕早就动怒生气了，哪怕都已经答应了对方，但是姜蓉毕竟是一国太后，又更何况这里还是自己的慈宁宫，柳嬷嬷是自己的心腹嬷嬷更不会背叛自己多说什么。

肯定一切以自己为先，哪怕姜蓉愤怒之下命人将人给拖下去砍了，也不会有人说她什么，毕竟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她答应的什么？

又何谈一言九鼎？

姜蓉想，也就只有虞欢了，也就只有虞欢有这个胆子，敢和自己说这么大胆的话了。

甚至说完之后也无需道歉向自己认错，反倒是让姜蓉自己劝自己平复。

想到这里，就连姜蓉都不由得觉得好笑。

偏偏，她这边气还没有完全消呢，那边又听到虞欢开口道：“太后无法将夏贵妃当成自己的女人看待，只能说明太后对夏贵妃始终心有偏见，心有不满。若不然，夏老将军又如何能将夏贵妃视作掌上明珠呢？”

见虞欢这个时候还敢当着太后的面说这些大言不惭不知死活的话。

别说虞欢身边的秋儿了，看着太后那张难看的要吃人的脸色，仿佛下一刻真的能将她家娘娘给活活的吞到腹里去。

就连柳嬷嬷，见虞欢还敢当着太后的面这么说，她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太后是个什么脾气的，显然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的了解了。

光是看此刻太后的脸色，柳嬷嬷就能看得出来，太后此刻显然已经生气到了极点。

未免虞欢再刺激到太后什么，只见柳嬷嬷有些不悦的制止虞欢，提醒她：“皇后，太后毕竟是长辈，又是皇上的生母。你不过就是一个晚辈。太后看重皇后，不与皇后你一般见识，但是皇后你也得懂得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