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有四十多个男人，年轻的有十来岁，老的有五六十岁，他们看向地板上的三人，眼神不似看同类，倒像是看着猪圈里的猪崽，狗窝里的小狗，都是可以被金钱估算的。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职业女和吊带女都被村民牵走了，唯有叫价太高的李三月，无人买下。

“熊哥，少点成吗？”麻子不甘心地说。“不多，你少两万，八万卖了给我，成不？你看看村里，能单独买得起女人的，除了我，谁还会买？再说了，这娘们胸前没有二两肉，以后生了儿子喂奶都喂不好，也就我不挑。”

胡熊似笑非笑，像是看穿了麻子的心思。

“不买，就别摸，我还是那句话。”

胡熊想的很清楚，如果自己村里卖不掉她，就放消息去隔壁几个村。这女人长的别有一番韵味，气质不俗，看着也是个有文化的。宁愿压在手里迟点，也不能贱卖了。

麻子气的咬牙。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大声怂恿着。

“麻子，没钱了吧！你前头玩死了三个婆娘了，不知道珍惜，现在好了，再买不起了！”

“哈哈哈，谁像他一样败家！”

“麻子，要不要？一句话”二刀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手上还拿着铅笔和账本。

每次卖完货，他们都要记账，几人分红怎么分，也都是当场写清楚的。今天已经收入了12万了，如果再卖掉这个，他孩子上大学学费够了。

麻子听到人群议论，正准备再讨价还价一番，人群之外传来一个女人沧桑粗粝的声音。

“十万，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