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均的反应刺痛了楚沐阳的眼，他对苏均已经足够宽容了。

哪怕知道苏均有目的的接近，哪怕知道那些温存是假象，他还是没去怪苏均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

"你很讨厌看到我么？"，楚沐阳尽量让语气平静。

手上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扳正苏均的脸。

苏均挣扎不过他，被迫对上他的视线，眼眸深处的憎恶看得清清楚楚。

他咬紧牙关，手上不断用力，有一瞬间他想要剜掉这双眼睛。

"你不是哥哥对不对？"

哥哥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哥哥的眼神一直是温柔的。

他情愿自己认错了人。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他，那你把我放了吧"，苏均扯着苍白的唇，艰难地发出声音。

楚沐阳委屈的抿起唇瓣，泪光在眼眸中晃动，他松开了捏在苏均脸上的手，头埋进苏均颈侧。

"你骗我…你是他"

他不会认错哥哥，哪怕和记忆中给他的感觉不同，他也永远不会认错苏均。

"为什么？"

"为什么离开？为什么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