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更气了，“全当耳旁风了是吧？我不是说不论谁都不可以欺负你，我也不行吗？”

裴司墨低头看足尖，“小姐可以。”

温阮简直要原地爆炸。

裴司墨抿唇，默默抬起手。

温阮气竭，直接抓着他大手一口咬上去。

裴司墨闷哼了声，眸底一片幽暗。

温阮是下了狠口的，裴司墨左手虎口立刻出现一排齿痕，虎牙位置还有淡淡血迹。

温阮鼓着脸，“记住没？”

裴司墨低垂的视线落在一排整齐小巧的印记上，声音有点闷，“嗯。”

温绍庭有司机，温阮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和裴司墨先行离开，一路上都没和他说一句话。

翌日，罗程照例来给温绍庭检查身体，然后去找裴司墨。

连续一个月裴司墨身上都没有新伤，罗程已经从最初的惊讶到习以为常，两人见面也从处理伤口变成聊天调侃。

裴司墨的房间是一个套间，两人坐在他卧室外面的客厅沙发上喝茶聊天。

“司墨，大小姐现在真不折磨你了？”

“嗯。”

“她是不是信佛了？”

“嗯？”

“不然怎么突然就变善良了？！”

“......”

为了堵住罗程的嘴，裴司墨递给他一个专用手机，“新研发的一款游戏。”

罗程啧了声，“不早拿出来。”

几分钟后，罗程卡在第三关，怎么都过不去，“司墨，这个跳台怎么过啊？血根本不够用。”

裴司墨放下茶杯，在他身旁落座，接过手机，“你的天赋都用在针灸上了。”

他双手横握手机，拇指灵活操控方向键，“看好了。”

罗程视线一秒被他手上的牙印吸引，“哎，司墨，你这是......你养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