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墨在旋转楼梯附近，见她这边一时不需要自己帮忙解围，迈步往洗手间走去。

一个穿着浅蓝色工作服的清洁工拿着清扫工具从男卫出来，看到有人走近，立刻低头让到一侧。

裴司墨目不斜视经过那人，走进洗手间。

门外的清洁工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然后往附近包间走去。

几分钟后，等清洁工从包间出来时，裴司墨正在水池前洗手。等他走近，裴司墨语气随意，“卫生间地上很脏，你去打扫一下。”

“好的先生。”

裴司墨一边漫不经心抽纸一边看向会场，没看他也没回应。

等清洁工推门进入洗手间后，裴司墨抽了七八张纸巾，抬脚勾来一旁的请勿进入黄色标牌，转身跟了进去。

清洁工正挨个查看隔间，身后传来锁门声，他猛地回头，对上裴司墨冰冷的目光。

清洁工用力攥紧手里的扫帚，佯装镇定，“先，先生......”

裴司墨语气寒凉，开门见山，“从温氏窃取的情报买了多少钱，嗯？”

清洁工往后退了两步，试图糊弄过关，“先生，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从见过您，也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啊——”

裴司墨慢条斯理用纸巾擦掉手指关节上的血迹，语气散漫，“现在懂了吗？”

清洁工龇牙咧嘴表情扭曲，嘴角渗出血丝，扭头吐出一颗牙，哆哆嗦嗦往后退，“懂了懂了，可我真没赚到什么钱，那些消息并非机密，裴特助，裴总，您高抬贵手，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他冷不丁抡起手里的扫帚朝裴司墨狠狠抽去。

裴司墨眸光一凛闪身避过，抬脚踹向他小腹，在那人躬身之际，又抬起膝盖狠磕向他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