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海盗在甲板上狼狈地匍匐，他们的背后尽是波澜壮阔的东海，此时此刻皆五花大绑，生死之忧笼罩心间，逃无可逃。

这些初次涉及劫油轮行当的海盗皆脸色煞白，恐惧在他们心底疯狂滋长，毫无经验的他们在生与死面前颤抖不已。

卫山河缓步于海盗们面前，靴跟重重敲击，声声“咔嚓咔嚓”直刺众人心脏，令他们更觉恐慌，不少人已瑟瑟发抖。

“是谁杀掉了那个船长？”卫山河戛然立定，冷酷地质问。

所有海盗皆低垂着头，默不做声。

“不说吗？”卫山河径直逼近一名海盗，质问：“是你吗？”

“不，不是……不是我，我没杀人……”这海盗吓得魂飞魄散，瑟缩回应，哀祈道：“放过我，求您别杀我！”

卫山河道无虚言，瞄准此人双腿与双臂各射一弹，海盗哀号连连。卫山河却视若无睹，一脚将其踹入海洋。

听见海盗落水的“扑通”声，余者皆颤若糠栗，有的甚至吓得尿了裤子。懦弱的海盗已哭成一团，然而仍无人开口。

卫山河来到另一海盗面前，没待他发问，这人已涕泣如求饶命：“别杀我，我没杀人，我交代，回去他们也会杀了我！”

卫山河听罢心底冷笑，这群海盗竟以为杀害华人后还可安然回家，着实愚不可及！他毫不犹豫地依照上策，打断这人的四肢，再度踢入大海。

这一举动吓得其余海盗脸色苍白，未曾料卫山河竟狠心绝辣至此，一言不合便痛下杀手。此刻，但凡卫山河稍动，他们的心都提到嗓眼，生怕成为下一个。

卫山河指向另一个海盗。此人浑身战栗，如筛糠般哆嗦，前车之鉴让他再无退缩的勇气，立即指认红衣海盗：“是他，都是他指使的，我们都不清楚别的事，求您别杀我！”

卫山河听完，目光转向那身穿红衣的沉稳者，只见他低头沉静，未见畏惧。

“是你下达的杀令吗？”卫山河俯首冷漠问道：“是谁让你们如此行事？”

红衣海盗抬眼看了一眼卫山河，随即低下头，沉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