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逸尘怒目圆睁，但因为规则的存在，他的攻击会被无效并且加速猫娘们的衰老，所以他即使无比愤怒也不能对齐如令出手。

“小姐姐，哦不，现在应该叫老阿姨了吧？”齐如令讪笑着对沫沫说，“说话不要那么绝嘛，好好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你真的能无所谓吗？”

齐如令看了一眼其他的猫娘：“看起来，你可是会第一个老死的哦。”

沫沫愣住了，镜中的自己无比陌生，虽然她的毛发本来就是白色的，不会出现颜色上的变化，但是也能看出原本蓬松柔软的毛发已经明显失去了光泽，她原本漂亮饱满的皮肤也变得干瘪，出现了皱纹。

她突然转身，躲进了房间，把门锁了起来。

“沫沫！”苏逸尘追了上去，等在门外，并没有强行开门，“快出来吧，我可以用剑气维持住你的生命。”

“不用了！”泪水从沫沫的眼角滑落，“我死也不要让你看见我这副模样……”

“你这个王八蛋，你把沫沫姐怎么了！”瓦勒莉愤怒地冲向齐如令，兽化后的虎爪带着武技一起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齐如令的西装上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出现。

“别急呀，这才哪到哪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沫沫也变得越来越老，苏逸尘顾不得沫沫的反对，一拳将房门打破，将沫沫一把抱了出来。

“你不必这样，当初我们不是约好了吗？”苏逸尘心疼地说，“真心相待，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对方感到孤独。”

苏逸尘抱着沫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镜子。

齐如令有些意外，都到了这一步了，苏逸尘对于这四位猫娘的状态依然是喜欢，他的资产已经少了快五分之四了。

“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白手起家，哪怕资产亏空我也不会在意。”齐如令对苏逸尘说道，“但你真的能接受的了吗？仔细看看你怀里丑陋的老太婆吧，这种模样你真的喜欢得下去吗？”

沫沫挣扎着想躲开，不让苏逸尘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但她已经衰老到了行动不便的程度。

她的牙齿已经渐渐掉光了，蓝色的双眸也变得浑浊不堪，身形开始变得枯瘦而佝偻。

“放开我吧……”沫沫有气无力地说。

她的寿命渐渐走到了尽头，全身的器官都开始衰竭了，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