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利用还没什么问题。”面具男见萨仁有意向，倒是没在意他怎么说，“合作是相互的，利用也是相互的嘛，你怎么想都行。”

“倒是有趣。”萨仁对眼前这个男人也感起了兴趣，虽然他是来找自己合作的，但似乎没有表现出非他不可的态度，而且他的想法也很合他的口味。

“说说吧，怎么合作。”萨仁顿时也是来了兴致。

“你想要粽子的性命，我也想要。”面具男把声音压低了一点，“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呵。”萨仁摇了摇头，笑着说，“不合作我也能取了她的性命，何必要合作？”

“不合作的话，您当然可以取她性命，只是这里毕竟是在大明，你行事多有不便，想来也没那么容易。”面具男似乎对这次谈判的信心很足。

“你要知道，她们现在可是军中红人，万一这次事后，他们跟着军队走，你下手的机会可不多。”面具男接着说道。

“万军丛中，我也可以取她们首级。”萨仁不屑的说道。

面具男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没这么容易，你也知道，这次朱氏皇孙在军中，身边自然也是有高手的，要是他们在一块，你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萨仁低头沉思了一下，确实如此，皇孙在北面身边不可能少了高手，这些高手也许不会在战场上出现，那是因为他们的职责只是保护皇孙的安全。

“难虽难，那也不一定没有机会。”萨仁抬头看了一眼面具男，就算是合作，他也要争取更多的利益。

“你的身手，即便在中原江湖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别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面具男没有回避萨仁的眼神，说道，“而且，我们合作，终归是有一些好处的，你也不必那么难。”

“说说吧。”萨仁似乎有些心动。

“很简单，我会提供一些人，然后还有情报，到时候你带着他们下手就行了。”面具男见萨仁松开，说出了自己能提供的价值。

“要求呢？”萨仁点了点头，有情报，有人手，自己行事自然方便不少，但他不能没有任何要求。

“粽子身边的那个人，希望可以高抬贵手，饶她性命。”面具男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只饶性命就行。”

只饶性命，意味着可以打伤对方，看来他们之间有些渊源，但只是粽子一个人的话显然也满足不了萨仁的胃口。

“不行。”萨仁开口拒绝道，“那两个人，就是粽子和卿九酒，都必须死，她们的事我也听说了，害我们损失这么多，两个人缺一不可。”

萨仁是来报仇的，而当时实际的指挥其实是卿九酒，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或许可以一命换一命。”面具男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哼，谁的命能抵得上她？你的？”萨仁把目光重新望向了眼前这个男人。

“当然不是，我的命值多少钱？”面具男自嘲了一下，转口说道，“用皇孙的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