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菲故作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别装了！”

周莲花猛地将周菲菲的手甩开，力道之大，让周菲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敢说，这不是你干的？”

周莲花指着门外那片狼藉的莲池，声音颤抖。

“我……”

周菲菲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知不知道，那个莲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周莲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菲菲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周莲花的眼睛。

“你不知道？”

周莲花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周菲菲的肩膀。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不知道吗？”

周菲菲被周莲花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我……”

“你什么你！”

周莲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语气凌厉。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

周菲菲想要解释，却被周莲花打断。

“你没有？”

周莲花冷笑一声，一把抢过周菲菲手中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莲子羹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却掩盖不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姐姐，你弄疼我了……”

周菲菲眼眶一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疼？”

周莲花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却松了几分。

“你还有脸哭？”

“我……”

周菲菲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啊！你倒是说啊！”

周莲花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姐姐，对不起……”

周菲菲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周莲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