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在一切向好的同时，王成风也成功减刑，变成了无期徒刑。王小雨可以在一个月之后再次探望。知道这个好消息，王小雨高兴地在房间里转圈圈，没忍住自己去了公园里跑着发泄内心的开心了。她知道，在王父王母面前过度开心，他们会不舒服的。

她躲在公园的边角处，摆着手指数着自己去看哥哥的时间，一遍又一遍，数一次笑一次。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缓缓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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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案子过大，因而投入的人力物力比之前那八件案子都要多出一倍多。即使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也差不多在两周内全部结束了。拔出萝卜带出泥，顺道清理了很多贪腐的蛀虫。

其中有一个参与了人口买卖却并不在名单，且只被刘月云知道的人。他被捕时，过于紧张，刚收拾好的行李箱被他踢翻了。而行李箱的夹层额外的凸出来，被警方翻出来一份文件，同时还有一张国外黑金卡。

因为过于从心，这位潜藏了十年，远超所有细作的细作，竹筒倒豆子说了一大堆。警方对此持怀疑态度。毕竟潜藏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刚被抓就马上说这么多实在可疑。可是一查，全是真的。医疗系统也被渗透了，有一位甚至因为医术精湛就要混入御用团队。

抓到这位医生的时候，太多人惊了一身冷汗，要是真的伤害到了首脑，那对我们国家是极大的损失。

尽管所有供词经过查证全部属实，但涉及面过广过深，警方邀请了纪检委、军方共同合作，一周后开启了新一轮审讯。期间甚至利用催眠等诸多手段，被审讯者也出现了诸多生理抗拒的惯性。对此，大家表示，果然如此。

80%的真话搭配20%的假话，能通过绝大多数的审讯。开头结果都是对的，过程如何，只要扫干净首尾，那就是死无对证。

显然，他的招供就是如此。人确实怂，但绝对不傻。对这样的人，先击碎心理防线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军方根据之前收集到的供词，直接问到“刘胜天，根据实验室的情况及所有人的供词确定，你是国内生物实验组织的总指挥，或者应该称呼你，首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贪污了点钱，真没干过其他的啊，你们不能因为结不了案子，就把这事套在我头上啊。”

“谁告诉你，我们结不了案？”

刘胜天一梗，“你一上来就把这么大案子给我套头上，肯定是没结案啊。这还用猜吗？”

审讯人员看着他，只是冷静的陈述着：“你现在的性格和语言特点和你被捕前后非常不同，在审讯过程中，你的表述方式与你日常活动交往也完全不同，这对于活动多年的间谍来说，属于致命失误。”

刘胜天瞬时面色一僵，很快便恢复了，可这一瞬间还是被对面的审讯人员抓住了。

“现在两个猜测，一是你故意如此，包括你刚才的表情，目的是为了掩饰你心里更大的秘密；二是你确实这些年松散了，犯了这个错误，但是无论如何都在狡辩还是在掩盖那个秘密。”

刘胜天听完，微微一笑，并不接话。审讯人员也不急，只是慢悠悠地说着“比生物实验室更重要的秘密，那是军事秘密或者科技秘密？”一瞬间的微表情，令审讯人员有了深入的猜测。

“既然如此，那根据你这些年交往的人和刻意寻求的方向来看，你看起来再可以搜索有关航母的信息，可是对于动力系统的额外关注，对于航天新闻和相关的航天研究所非常有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