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就说现如今的网络小说中，主角建立的势力都是给势力内的人当保姆，真是不知道建立这样的势力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主次颠倒，但又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很爽。

只能说，这就是网文的生态。

只可惜李阳现在也不知道如今还是不是了，反正当年在他的那个时代就是如此，最后被自己给降维打击了。

李阳的思绪虽然有些跑偏，但依旧是诉说着人教对于仙、神的定义。

“我刚刚说的是我人教的说法，也是仙神的本质。”

“但是伴随着我们与异界的接轨，仙神的概念又增加了不少。”

“比如，修为！”

“现如今，仙是一个修为等级，神同样也是一个跟仙相似的修为等级，当时侧重多少有些不同。”

“比如说，名称代指。”

“就像很多修炼者，在凡俗人眼中，又何尝不是仙人。诸多灵异之鬼，显露不可理解之神通，又何尝不是神？”

“再比如说，接轨异世界，又有了有足够修为道行的人，将人、鬼、物敕封为所谓的神。”

“还有，异世界也有一种特殊的存在，主修信仰，结神性，点神火，凝神格，立神国。”

“诸多......”

李阳洋洋洒洒说了很多很多很多，即便是张角低下了头，他也知道张角的情况。

显然他依旧是不解，亦或者是不忿，所以他问道：“那么，你想要问的仙神，又是什么仙神呢？我想，你的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至于你的第二个疑问，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你的心里也应该清楚。”

然而，回答李阳的依旧是沉默。

良久的沉默过后，张角抬起头来问道：“我想清楚了，我所认为的仙神，跟您说的并不一样，或者说我认为的仙神，应当是救苦救难，不应该让世间再有疾苦的仙神。”

“不过，我仍然要问，人教存在如此之久，自上古茹毛饮血便开始了，那么青史之中诸多战乱，诸多杀戮，诸多民不聊生，人教仙神为何不曾出现？为何不曾救治世人？”

面对张角的质问，李阳看出了他心中的坚定，也看出了他心中的忐忑。

坚定，是因为张角对于自己信念的坚定，这也意味着两千多年过去了，张角还是那个张角，一点都没有改变，也不曾因此次福地演化而受到影响。

忐忑，是因为他也知道了李阳是真正的仙神，不知道自己触怒了仙神会收到什么样的惩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李阳其实是开心的。

所以，李阳并不生气，而是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