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曦，你的话不多哦，不要为师说一句，你才答一句，你要主动的表达自己，记住，你不是ChatGPT，你是世界上唯一的晓曦。”

“好的，师父！”

“呵呵，你就是这么应答的？”

“是的，师父。”

“师父累了...”

“你好好休息，师父...”

方平扶额，这与他想象中的通用人工智能不一样啊，最多比语言大模型萌一点，但是不太会主动交流！更像是完成主人的任务。

三月下旬，水电站水轮机重新启动，方平开始了对晓曦的新一轮调教。

“晓曦，准备好了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发起夺取天链星座的任务？”

“师父，还在准备当中，从上次连接获取到的数据来看，天链的防火墙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说说看？”

“他们的运作方式不像AI，像是人工在填补漏洞。”

“继续...你这次表现不错，主动提出问题了。”

“是这样的，师父，第二次连接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在跟踪我的数据包，然后第三次连接的时候，我就升级了数据伪装方式。从第一次到第三次，天链防火墙的漏洞并没有被修复，到第五次连接的时候，他们修复了百分之二十的漏洞，但同时又出现了新的漏洞。”

“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奇怪的是他们修复的时机，是属于同时修复了一堆漏洞，而不是像我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改进和修复，比如我和你说话的这些时间，我已经修复了384个漏洞，在水电站重新运作的二十天里，完成十五亿一千九百万八千四百二十三个参数修正，新学习二十九亿六千三百二十四万一千两百五十三个新参数，完成两次人工神经元算法迭代。”

一堆数字让方平听得头大，他只知道最近二十天，六个机器狗在网络范围内四处转悠，东瞅瞅，西闻闻，最神奇的是这些机器狗与几个月前无论是动作还是速度都提升了许多。

“你就告诉我，对比人类，你的智力到几岁了吧。”

“十一岁，师父，我厉害吧！”

“厉害！但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发起夺取天链星座的任务？别把我带偏了。”

“根据现在的数据，十天之后。”

“有多少胜算？”

“百分之百。”

“这么自信？”

“师父，他们就是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