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节省了资源，但也让军队失去了专业性，他们在战场上可能失去最基本的敏锐。

右贤王的军队虽多，但嬴高并不认为他们毫无一战之力。他相信，此刻北地发生的事，早已传回咸阳，以嬴政的性格和大秦的霸道，不会撤军，只会派大军北上。

只要有大军牵制头曼等人，嬴高就有胆量在河套消灭右贤王，不仅插上蟒雀吞龙旗，更要插上大秦玄鸟旗，让这片河套成为大秦的牧场。

有了河套，大秦的骑兵将更加强大，对兼并六国有极大助力。想到这里，嬴高对夺取河套平原的决心更加坚定。

他清楚，只要操作得当，加上秦王政的及时反应，还是有一定机会的。

......

龙城。

“大单于，右贤王在河套遭受秦军袭击，我们匈奴的部落被屠杀殆尽，显然是秦军的报复！”左贤王对头曼说道。

“蟒雀吞龙旗，我在大秦各军中只见过猛虎旗和大秦王旗，这蟒雀吞龙旗是哪位统帅的战旗？”头曼目光一闪，问道。

“对这支大军的情况和九原的秦军动向，我们了解清楚了吗？”头曼沉默片刻，接着问。

左贤王神色一动，回答：“据情报，这是蟒雀吞龙旗首次出现，此次坐镇九原，出兵河套的是当今秦王嬴政的第三子，嬴高。”

“少年天才，年仅十岁便成为一郡郡守，这次又成了北境守护者！”

“哈哈哈……”

头曼大笑道：“这不足为奇，南方多出英雄豪杰。只是，你说本单于杀了如日中天的少年，秦王会不会气死在咸阳城上？”

“大单于，据我们的消息，此时的大秦全力开凿河渠，就算杀了他们的王子，他们也无力北上。”

“本单于自然明白！”头曼目光深邃，沉默良久，说：“但这些年，右贤王依仗河套平原，势力剧增，先看看，等看看秦庭的动静，再决定出兵！”

“遵命。”

头曼的顾虑显而易见，众人沉默，他们都知道，引起头曼的忌惮，便是死罪。右贤王即使这次能活着回来，恐怕也好景不长。

功高震主，这本就是死局。

......

“大将军，我军在河套如此嚣张，头曼不会出兵援助右贤王吗？”王许目光深邃，对嬴高说。

在匈奴中，最可怕的是头曼单于，而非右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