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珠一怔，看了眼朱明阳，不再说话。

宋夫人又转向另一个女子，问到：“你是杨府的杨真真吧？”

杨真真点头。

“你们几人从宴席出来后一直在一起吗？还是有人中途离开过？我希望你想清楚。”宋夫人继续问到。

杨真真看了眼朱明阳说到：“我们几乎都在一起，只是中途明阳要去如厕，就离开了半盏茶的工夫。”

朱明阳脸色马上变得惨白，说到：“我刚刚去如厕了，去了那个院子里的茅房。”一般院子里都有茅房，朱明阳就随便指了个院子。

“朱四小姐是去了那个院子吗？”宋夫人指着旁边的一个院子问到。

“是的，就是那里。”朱明阳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回答地斩钉截铁。

“孙妈妈，”宋夫人吩咐旁边的一个婆子，“你去松涛苑请县令大人过来，顺便问问和县令大人一起踢蹴踘的客人们有没有看到女子进去。”

朱明阳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我记错了，不是那个院子，是……”

宋夫人打断了她的话，“你要想好再说，别又是记错了。”

朱明阳转头看了看，指了指另外一处院子。

“那是库房，里面有人把守，你进不去。”宋夫人语气已经极其隐忍了，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来是这个朱明阳自导自演的戏，那她这个宋府主母这么多年白当了。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在玉儿的生辰宴上闹出人命，更不该攀扯到老夫人的心头肉柔儿。

薛氏站起来，重重地朝朱明阳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薛氏，你住手，”此时，前厅那边也得到消息，宋老夫人，刘老夫人，以及朱明阳的母亲白氏也来了。

白氏见自己的女儿被打得嘴角带血，脑门气得直突突。但她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她，谁叫大房在京城当官呢。

这时，秦稚过来了，她听了赵妈妈的话后一路飞奔而来，毕竟时间不等人啊，好在西市离宋府近，跑过来要不了半盏茶的工夫。

秦稚蹲下来叫了几声朱小姐，没有任何反应。又检查了朱明月的呼吸，几乎没有了。检查了口腔没有异物。马上跟她做了几个人工呼吸。

在场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冲出来的女孩，只有薛氏见到她心里是燃起希望的，她曾经亲眼看到这个孩子救了宋玉的。

秦稚做了人工呼吸后发现朱明月并没有恢复心跳，又马上做起了心肺复苏。只是心肺复苏体力消耗巨大，秦稚刚才是跑过来的，本来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做了几组后就有点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