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水归来后，不禁感慨：“这恐怕是最轻松应对的二级丧尸了，几乎没费吹灰之力。”

他轻轻摇头，“于我们而言确实如此，毕竟我们有‘扫描’这项外挂加成。但若换作他人，甚至其他丧尸，怕是还未及发现它的踪迹，便已遭其暗算，命丧黄泉。”

王秋水点头赞同，“对了，你说它这种操控能力，与菜市场那只丧尸是否相似？”

他沉吟片刻，“大概不尽相同。它能驱使丧尸向你进攻，而菜市场的那只更像是诱导，将丧尸引至一处，再借他人之手除之。”

王秋水一击掌，“如此说来，那菜市场的丧尸似乎并无特殊能力，连对付普通丧尸都需借助他人之手。”

他眉宇间泛起一丝忧虑，“听来颇有道理，但或许它自身受限，不便亲自动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王秋水颔首，“言之有理，那二级丧尸便是因疏忽大意才落入我们手中。若它早些察觉丧尸异动，及时撤离，也不至于此。”

他笑言，“待会儿我们便可前往清场，遍地丧尸，若是有个鬼屋之类的，把这些家伙放进去，定能吓得人心惊胆战。”

王秋水突感一股寒意，“刚才还没觉得，经你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背后发凉。”他无奈苦笑，“那你刚才还砍得那么起劲。”

王秋水摇头，“那不一样，战斗时必须全神贯注，哪有心思考虑这些。对了，我刚才表现如何？”

见王秋水满心期待，他微蹙眉头，似在深思，良久方道：“你是想让我夸奖你吗？”

王秋水冷哼一声，“我何须你夸。”话毕，目光又偷偷打量着他。

他这才开口，“其实相当不错，超乎了我的预料。你的战斗直觉也很敏锐，只是还需更多实战经验。”

王秋水紧绷的表情终于松懈，嘴角上扬，露出愉悦的笑容，“这么说，我还挺机智的，你以前总说我愚钝。”

他连忙摆手否认，“我没说你愚钝，只是说你偶尔糊涂罢了。”

王秋水一愣，“这两者有何区别？”

他解释道，“区别大了，愚钝是长久的状态，糊涂只是一时的。”

王秋水欲扑过去，但忆起先前眼神交汇的情景，又迅速止住。

他也感到一丝尴尬，忙转话题，“可惜那二级丧尸与你同级，否则或许能获取它的操控能力。”

王秋水不在意地说，“我现在也能震慑二级以下的丧尸，效果与操控相差无几。”

他摇头否定，“两者不同。震慑对普通丧尸有效，对一级丧尸作用有限。而拥有操控能力，甚至无需亲自动手，只需带领一群手下围攻即可。”

王秋水闻言，目光闪烁地望向他，“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形容自己？”

他一愣，“啊？”

王秋水续道，“你对我，不就像操控者一样？你躲在安全之地，我则在外搏命。将来你还要寻找其他辅助，岂不等于找了一群听话的手下？从前你借我之身战斗，如今我自行战斗，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打工仔？”

他望向王秋水的头顶，“难道升级还能提升智商？我记得那次并未升级大脑部分。”

王秋水冷哼，“别想转移话题。”

他只好说：“我们之间并非操控关系，你是自由的，与它们不同。况且，唯有合作我们才能生存。当然，你想离开也行，但最好先多积累些战斗经验。有武器，有防具，除非遇到高级丧尸，乱世中应能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