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这突如其来的掏枪对准自己，慕晚凝在瞳孔缩了一瞬后，面部很快恢复平静，但心里却开始紧张起来，她知道，狐璃玥有多想杀她。

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羞辱。而自己却在上一周目用那样的方式羞辱她，她不恨自己才怪。

可自己会这么容易死去？

别忘了我还有一项拿手绝学。

“大姑，你……”看了一眼站在那的段诺语，只见慕晚凝眼眶渐渐泛红，她咬了咬下唇，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因此让你记恨上我，想要杀我，但……人都是会成长的，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向你道歉，可如果你真的想杀我的话……”

“能不能让我说下遗言。”

“我想不留遗憾。”

“……”

狐璃玥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后歪了歪头，问道:“你看过动画片吗？里面的反派都是死于话多。我只是想告诉你，别说这么多废话。”

说罢，她就想扣动扳机。

“等等！”

见她不吃这一套，慕晚凝咬了咬牙，将目光看向段诺语，她眼中泛起水雾，眸光动了动，眼神传情，模样甚是引人怜惜。

“别整这一套，段诺语可不会救你。”

顾灵霜挡在他面前，双手环胸，神情淡然的看着她快要被枪毙，心里一阵爽快。她可不会同情这种女人，死了更好，省的碍我眼。

“呼——”

见没希望了，慕晚凝像是释然了一般，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轻声道:“我罪大恶极，应当处死，我也没什么想说的了，来吧。”

在等她说完后，狐璃玥并没有第一时间开枪，而是转头看向，站在那像是想要阻止的段诺语，少女淡淡问了一句: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我……”

走上前，段诺语清楚她的性格，有仇必报，而且谁说都不好使，犹豫了一会儿，酝酿好说辞后，他这才开口:

“我觉得……现在没必要杀她。”

“哟哟哟，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