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就怀疑过，但不知怎么，这会听他亲口承认了，宋夏反而质疑了。

宋夏眉头紧皱，她接着问：“那许念念跟季扬呢，你杀他们的理由又是什么？”

面对宋夏的审问，李平意外的很有耐心。

他甚至没有隐瞒，就那么直接的告诉她，“因为觉得他们活得太辛苦了，所以想送他们去死。”

李平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一抹极为满足的笑。

宋夏的眼神覆盖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恐怕没这么简单吧？他杀他们的原因，难道，不是为了灭口吗？”

“你说许念念吗？”李平笑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说道：“一个服务员，敢偷听老板的秘密，还敢说出去，你说她该不该死？”

宋夏立即沉声道：“一个跟我有关的秘密是吗？”

“都说了是秘密了，怎么能说出来呢？”李平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宋夏也不跟他废话，接着问：“那自首的理由呢？又是什么？”

“既然已经被怀疑了，那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还不如自首，还能缓点刑。”他耸了耸肩，显得很无所谓。

宋夏闻言，没再接话了。

周野眼看宋夏还没问张泽凯高中那帮朋友的事，情急之下，就要开口，但话刚到嘴边，就被宋夏拦住了。

宋夏没让周野问，是因为已经没必要了。

毕竟张泽凯酒精中毒真正的原因，她已经知道了。

宋夏看着李平，而后，问出了一个令众人意想不到的问题，只听她说：“陆河是你杀的吗？”

听到她这话，反应最大的还是周野，他顿时一脸惊愕的看着她。

“宋夏，你是认真的吗？”

宋夏没回答他，此刻凌厉的眸光紧盯着眼前的李平，但凡他有一丝异样，宋夏都能立马捕捉到。

然而，李平却面不改色，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戏谑又好玩的笑。

他轻挑的反问：“杀害陆河的凶手是张泽凯，这人尽皆知的事，宋律师竟然会不知道？”

宋夏本想试探，原本的陆河离开了张泽凯的身体之后，是不是到了他的身体里，但李平的回答没有异常，这让她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