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金的思路很简单，就像是把枪械当做手机，子弹当做数码金币，通过这样以物易物的方式，构建一套独属于科技神教的金融体系。

而在这套金融体系之下，那些所有想要使用枪械的御兽师都需要依附于科技神教，不然他们所颁发的枪械完全就是一坨废铁。

楚歌点头，便与他一同在城墙上等待。

“你怎么回来了？”

王天华的声音突兀在耳边响起，楚歌一愣，旋即回想起来他还有具化身就守在王多金身边。

楚歌的目光四处打量，终于是在墙根处发现那块不起眼的异样突起。

王天华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感情波动。

楚歌蹲下身子，认真的看着他：“你把他杀了？”

王天华沉默着没有回答。

楚歌继续说着：“他本来不会死的。”

穿越到这个蛮荒世界这么久，楚歌唯一一次动手杀人，也就只有昨天的那场大围剿，在此之前别说是人了，正儿八经的御兽他都没打死过，唯一一只还是深渊遗迹里里的那只植物系御兽，凿了个对穿也没啥心理负担。

除此之外的那些契约御兽，基本都是一拳秒的，直接就化成遁光回归御兽空间，上手打起来软绵绵的没什么感觉。

但就算是昨天的大开杀戒，也是事出有因，他都险些被打死，到最后几乎是屏蔽自身所有感官，通过系统直接修改身体状态。

这种感觉就像是打游戏，带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之后眼一闭在一睁，也就没他啥事儿了，更别说犹格索托斯的出现，还导致他再一次出现失忆，这一场架打下来就跟做梦似的，就导致他对杀人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位。

虽然排斥，但并非不准。

更何况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继续追究也改变不了什么，与其在这上面继续浪费时间，不如考虑一下之后的事情。

只是略微感慨，楚歌便打算翻篇，询问他兽潮那边的情况。

“你？就因为这事——”

王天华的尾音拖得很长，语气听上去漫不经心，似乎对于楚歌所说的人命关天完全不在乎，这一下就激起楚歌的怒火。

“那踏马是个人？！”

“是你的同类啊，你是怎么下的去口的？！”

“你还是不是个人了，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王天华冷笑起来。

王天华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不是单纯的为了激怒楚歌，他需要试探楚歌的态度，确定楚歌的立场。

就像这一次一样，打到一半楚歌自己就跑了，自己许多的计划和布置完全被打乱，要不是系统的进化比较给力，自己这一次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但是，我，现在。确实不是人啊！”

王天华的似乎是在挑衅，丝毫不在意楚歌想要表达的意思。

“你踏马！”

楚歌猛地挥拳，迎头砸向趴在墙壁上的王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