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楚月开始计数。

“十。”最后，楚月数到十，祸灵梦的身影重现。

“十秒。”楚月说，“解决了……一，二，三，四，五，六个人。”

地上，包括巨汉在内，六人皆已昏厥。

“若非你的限制，一秒钟足矣。”祸灵梦说。

“嗯，无限制可不行。”楚月笑道，“况且，就算有限制，你也太过火了。”

“哪里太过火了？”祸灵梦问。

“速度太快。”楚月说，“凡人的动作能超越视觉捕捉吗？”

没错，祸灵梦刚才并非使用什么能力，而是速度太快。

“这只是身法罢了。”祸灵梦说，人类也能做到。

“在如今的人类中，无法做到。”楚月说，“算了，初次就如此吧，以后再慢慢教你这个世界凡人的身法。”

“初次？”祸灵梦眼睛一亮，“也就是说，还有第二次？”

“这个难说。”楚月说，“不过既然是宗门，其他人知晓了恐怕不会放过我们。”

“呵呵。”祸灵梦轻笑。

楚月立刻察觉，祸灵梦的笑，很纯粹……

祸灵梦这般纯真的笑容……美丽，却也令人胆寒……

……

祸灵梦这纯真的笑容，让楚月突然想到什么。

“祸，你刚才笑了！”楚月说。

“嗯？”祸灵梦顿了顿，点头，“确实……”

“而且，笑得很美。”楚月又说。

“美？哈哈，你在开玩笑吗？”祸灵梦不屑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楚月说，“你刚才的笑容，很纯粹……也就是说，你刚才没有任何其他情绪，只是因为开心而笑。”

“……”祸灵梦沉默下来。

“你出门时的表情，可吓人了。”楚月说，“你如此独特，我担心你会一直消沉，还好，刚才看到你笑了，笑得如此纯粹。”

“你这是……在开导我？”祸灵梦问。

“有何不可。”楚月说，“没错，我在开导你。感觉你若知道自己被开导，会很生气吧，但我总不能看着你一直消沉下去。”

“我以为我会生气……”祸灵梦说，“不过……哼！”

“你的失落，源自你是另一个世界的虚构人物。”楚月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致。但你何必在意呢？”

楚月走近祸灵梦，握住她的手，“在这个世界，创造你的人，创造你的世界，又能对你产生何种影响？”

“更重要的是……”楚月转身，看向倒地的青年们，“你很开心，不是吗？”

祸灵梦微微颤抖，虽微弱，却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