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秋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于是道，“……”

谢秋风的回答让关舒婷似乎突然受到了打击，沉默了好久，最后，她叹了口气，“没事。”

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取关关这个化名吗？”

“因为关关难过关关过。”谢秋风大大咧咧道。

“嗯。”关舒婷说，“因为……关关难过……难过。”她重复，“难过……”

“不止这个原因。”顿了顿，“还有……”

接着，关舒婷念了一首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所以，在接下来的三天行动里，谢秋风有事没事就拿这个调侃她。

“诶斑鸠……”

给她取外号，叫她斑鸠。

“什么斑鸠，你又给我取外号！”关舒婷生气。

“什么又，第一次好吧！”谢秋风说，“不是你自己说的嘛，那什么……关关斑鸠？”

“你不就是斑鸠嘛！”

“那叫雎鸠。”关舒婷气呼呼的纠正。

“差不多嘛，都是鸟。”

关关白了他一眼，电刀甩出去，从他的耳旁飞过，砍掉了身后正向谢秋风扑来的一只变异猛兽的头颅。

头颅滚落到地，鲜血喷了出来，喷谢秋风一后脑勺。

“关舒婷是蝴蝶医生。”毛医生冷不防的一句，将谢秋风拉回现实。

“你说什么？”他惊讶道，“花蝴蝶？”

“哦，同名啊，这么巧！”

毛医生无可奈何的凄怆一笑，强调道：“关关、关舒婷、花蝴蝶，是一个人。”

“你从来记不住她的名字，还一直叫她花瓶，她比你有用多了，还有，她是我领导。”

毛医生第一次用指责的语气冲谢秋风说这么多话。

谢秋风愣住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领……领导？”

“关舒婷名义上是我研究院里的人，按这样算，她应该是我的下属。但她还有一个身份，三年前秋引安排进研究院的人。”

“我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在研究院里了。秋引让我听她的安排。”

“关舒婷有两具身体，一具是蝴蝶医生，被关在研究院里面，像我一样，行动受限。”

“还有一具就是关关，可以自由进入美好和惊悚世界。”

……

血红的电刀散发着金属光泽，静静的躺在谢秋风的手心。

确实是把好刀，像它的主人一样，又漂亮又富有杀伤力。

谢秋风还记得自己曾问关关它叫什么名字。

关关：“鬼灭之刃。”

“不是……你逗我呢？”谢秋风哈哈大笑。

关关一愣，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你先逗我的。”

谢秋风收好电刀，喊床上的人吃饭，他今天做了好多个菜。

“小白死了，小黑也死了。”黄疏桐端着饭碗不停的呢喃。

“不怪你。”谢秋风只能一遍一遍说。

“他们是被系统杀掉的，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