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恢复付出的代价极高。”潘震脸色阴郁，他曾誓言要找恶魔清算，尚未付诸实行。“第二次……虽未至极限，但过于轻率。” 他对吕小启说道。

鹤熙慵懒开口：“有小启的优化，算何负荷？实乃毫发无损的巅峰体验，勿得寸进尺。”

潘震微微蹙眉，未予反驳，颔首回应：“是小启给予的另一惊喜。”

在场权柄人物，鹤熙与潘震自不必提，吕小启与炽心，再无旁人……天使？神明？罢了，皆为神河体。

不知为何，吕小启内心涌起不详预感，望着鹤熙与潘震投来兴趣盎然的目光，此种感觉越发强烈。

“我全面分析过小启的基因。”见潘震露出生羡神色，鹤熙悠然道：“想来，仅我一人而已。”

吕小启苦笑回应。

彼时何曾懂这些？除了请求天使文明助力，衰败的超神学院尚无相配仪器，封存的德诺遗迹设备也未先进至此。事实证明，那是一切的起始，若无过往，吕小启亦无机会拥抱着他的天使妹妹。

缘何起初不去找烈阳文明？首要原因，蕾娜年纪尚小，无法作主；另，潘震在吕小启印象中严肃有余。

“实际上，小启基因中的功能融合特性是我唯一所解，其他并无收获。”鹤熙略作停顿，不避疑惑，说道：“就连如何打破空间壁垒，也毫无头绪，唯有大胆设想。”

“包括维度壁障？”潘震对此将信将疑，却更为倾向信任。他相信以鹤熙的身份地位，不必撒此类谎。一旦暴露是谎言，代价将会巨大。他不禁摩挲须髯，心生感慨：“吾神圣之眼光，始终独到。”

如蕾娜亲见，想必会欣喜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