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不过不管你信不信，鹰派和末日教会没关系，我们的恶魔学研究……”

“行了，我不想知道更多，你知道的，我一直是骑墙派，这次来帮你，只不过是因为咱们两个的私交不错，仅此而已。”

“难道不是因为我成了最年轻的黄道贤者？”

“怎么可能，无论是天蝎还是白羊，这二位都没少拉拢过我，你见我同意过谁的邀请？”

“但你这次跟我出来，在有些人眼里已经是站队了。”

听到金牛这么说，天箭沉默了一下。

“唉……随便吧，总比朋友一个人陷入危机而我什么都做不了要好，我没什么朋友的，金牛……不，凯罗尔。”

“你还记着这个名字？”

“是啊，这是你的名字，金牛以前有，以后也会有，但我的朋友凯罗尔就只有你一个。”

“这也是你隐瞒星语真正含义的原因吗？”

“是，因为我很怕。”

“你怕他们是恶魔？还是怕别的什么？”

“我不知道，金牛，但我有这种感觉。”

“好吧，我相信你，你的预感救过咱们很多次了。”

“是啊，希望这次也一样。”

……

“芙芙姐，对面没说真话。”

帐篷内，安德这么说。

“你听出来了？”

“嗯，我听出来了，另外到时候还得麻烦姐姐你。”

“你的意思是伪造一个古人类遗址？”

“是，现在咱们知道人类的文化和科学有了断层，并且没有被恶魔搞得太严重，真要是和历史对应，大概相当于……”

“相当于有枪的中世纪，因为有圣物使存在，对吧？”

“是，所以我打算试试。”

“跟你的梦有关吗？”

“怎么现在开始问了？”

“之前你在我心里分量不够，但现在我在你小子的帮助下脱困了，所以姐现在决定没有原则的挺你，就算你本质上是个恶魔打算灭世，姐也给你当……嗯，当车骑将军！”

“不是，姐，我能问个事吗？”

“别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实际上以前我也没什么原则，谁给我放出来，我嫁给他都行。”

“我才十岁，您倒是下得去手……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所以姐你同意了？”

“同意了，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这倒没有，不过啊，姐，你到底能从镜世界里搬出什么大件？”

“事到如今我和你摊牌吧，在北极研究起爆顺序的那段时间，我找到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

“恶魔，冰层底下的恶魔，还有那传说中的七十二柱魔神，我大概搞懂为什么每个月都有恶魔入侵了，那不是镜世界的保护机制，它们就是要抢走控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