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王逸飞笑道，“山中有水，即为灵聚之地。堪舆学中，地穴即龙脉，养龙怎能无水？”

“你瞎编的吧？”乔云娜狐疑地盯着他，“这龙和那龙能一样？”

“哈哈，被你看穿了，你进步不小嘛。”王逸飞哈哈一笑。

二人一路谈笑风生，转瞬已至翠云庵近旁。乔云娜感慨：“这寺庙真有灵性，一来便觉心静。”

“那是你有慧根，”王逸飞调侃道，“若在古代，定有人劝你出家。不过你这般姿色，出家实属浪费。若有师太想收你，记得说只愿做俗家弟子。”

“你真讨厌，”乔云娜瞪了他一眼，“什么姿色不姿色，我又不是物品？”

“难道你不是？”王逸飞反问。

“我当然不是……”乔云娜话一出口，察觉不妥，忙拧了王逸飞一把，“你故意设套，故意设套。”

“停，停，我认输。”王逸飞举手告饶。

“呸，我不接受，”乔云娜啐道，“你要说自己不是东西。”

王逸飞见她不依不饶，低声提醒：“别闹了，有人来了。”

乔云娜不信，正欲反驳，忽闻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有礼了。”

乔云娜一惊，回头见翠云庵门前立着一小尼姑，双手合十，面带浅笑。

她脸颊微红，低声抱怨王逸飞：“有人来了，怎么不早说？”

哎，你这丫头记性也太差了吧，我刚才是怎么说的？不信赖我还怪谁？王逸飞心中暗自腹诽，表面却不动声色：“是位女师父，你去打个招呼吧。”

“小师父好，”乔云娜上前施礼，“我们想在庵内参拜，可行？”

“阿弥陀佛，”小尼姑还礼，“师父早料有贵客，特命小尼在此恭候，请进。”

“这里是师父们清修之地，我进去合适吗？”王逸飞虽获邀，仍礼貌询问。

“呃，这个……”小尼姑环顾四周，“师父让我迎接两位客人，并未提性别。现只有你们，想来是可以的。”

“那就有劳了。”王逸飞微笑致谢。

“于我们出家人而言，众生平等，无男女之分，”小尼姑边引路边说，“只要心怀善意，我们都欢迎他们来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