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看着真灵·守望……

你踏马是在碰瓷儿？！

还是在想着来报复我？！

真灵·守望淡然道：

“没有关系，每一个小世界，都有一个我的分身。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望整个诸天万界，观众生沉浮，潮起潮落，直至万劫不复。”

苏陌咽了口唾沫。

卧槽……

这踏马是真的大佬……

就这种大佬居然能被浮云仙尊给捡回来？！

“每一个真灵，在无上界都有寂灭到重生的过程。”

真灵·守望似乎看出了苏陌的疑惑，

“只是恰好罢了。

或者换句话，都是宿命罢了。”

苏陌顿时从真灵·守望的话语之中，听出来一种浓浓的疲惫感和厌倦感。

“所以，您见我是为了……”

“你与她，是我在守望了诸天万界七千三百六十九亿年来，见到的，最为惊心动魄的涟漪……”

苏陌：

“……”

他面无表情，低头看了看燕小小，然后又看了眼真灵·守望。

“修行界存在了多久？”

苏陌忽然问道。

“这一纪元，不到两千万年。”

真灵·守望淡淡地道，

“如果从诞生了第一个修行者开始计算的话，大概是这么久。”

苏陌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良久，他抬起头，看着真灵·守望，认真地说道：

“我算是知道浮云仙尊一天天炸来炸去还不那么靠谱的底气在哪儿了！”

真灵·守望的眸光里倒映着苏陌的身影：

“我从不与人争斗，只是看着，哪怕是浮云宗毁灭了，也与我无关。

哪怕是诸天万界都毁灭了，也与我无关。

生灵的自救，诸天万界的自救，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唯独这一纪元，出现了一些变数。

而这个变数，在你和她的身上，集中体现。

所以我让她带你们来这里，要好好看看，你们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苏陌看向大长老，结果发现大长老的眼中也全然都是震撼。

察觉到苏陌的目光，大长老神色变得极为复杂起来：

“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守望，你……

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灵·守望淡淡地道：

“在这里，什么天与地，什么宿命与轮回，都统统不能窥探。

所以我可以畅所欲言。

我没有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

因为万世命轮也不能将我如何。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世界，这无情的天道，究竟在搞一些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