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10章 花家(1 / 1)
作品:《萧凤是个好名字》“现在,情况当然不同了。”书非香开始给两人讲起花家往事。
上一代花家主,也就是花子鱼的亲生母亲,花美乐对家族一直以来的作风非常反感。因为她并非在落城出生,而是被寄养在外。当时的花家主有两位夫人,大夫人荣氏生下了花美乐,二夫人花氏生下了男丁弟弟花旭。大夫人天性善良,她其实是被迫加入花家的。以前,听说她是一位商甲之女,自幼随父亲四处闯荡,见过很多世面,所以人聪明又活泼热情。后来,由于父亲生意失败,想要东山再起,就来到了紫霞镇谋生。那时候的紫霞镇可没有现在这么热闹和安全。人们都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去做试验品。他们愿意接纳外人,心里其实是打算借此降低自己被选中的几率。刚到此地的荣氏一家并不了解实情。
看到花城招募仆役的公告,为了给父亲挣些盘缠,大夫人荣氏便报了名。等到搞清楚其中的门道和花家的残忍后,父亲吓坏了,急忙想带着女儿逃跑。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大夫人荣氏因为报了名,被抓到了落城。刚进城,她就被当时的家主花千叶一眼看中。其他的人,要么面无表情地等待着死亡,要么惊恐不安,随时都会哭出来。只有大夫人荣氏,冷静地站在人群中观察着,似乎在筹划着如何悄无声息地离开。
站在高处的花千叶被她冷静坚强的表情和美丽干净的容貌完全迷住了。当即,他就把荣氏带出人群,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具体内情外人无从知晓,只知道三个多月后,花子叶才如愿以偿地娶到了大夫人。
两人结婚后不到两年,花子叶又迎娶了自己的亲表妹花洱。
两位夫人几乎同时怀孕,先后生下一女一男两位继承人。按常理来说,长女花美乐是没有继承权的。因此,大夫人请求花子叶允许将花美乐送到城外长大,陪伴自己的父母。花子叶并没有反对,就这样,花美乐在外公外婆的陪伴下走南闯北,见识了许多风土人情。
本来,她可以继续这样下去,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可惜事与愿违。
十五岁那年,她被强制接回继承了阵眼。由于弟弟花旭自幼痴呆,起初花子叶还以为他中了邪,耗费大量灵力和药物来医治自己的独子。直到十岁那年,他才确信自己的儿子有缺陷,无法治愈。花洱受不了这个打击,变得疯疯癫癫,整天喊着“报应来了,报应来了”。整个家族都被笼罩在消极的氛围中。后来,花子叶也想和大夫人一起努力再生育一个正常的孩子,本来一切顺利,大夫人怀上并生下了一个公子。然而,不幸的是,这个孩子却被疯癫的二夫人不小心失手摔死了。
无奈之下,花子叶只能强行将女儿接回来,把阵眼传给她。因为这些年,二夫人和痴呆的儿子让他心力交瘁,无心修炼,整个人颓废衰老得很快,他感觉自己的寿命不长了。担心将来连拿出来阵眼的修为都没有,所以早早下手为强。
再加上女儿花美乐从未修习过法术,根本无法承受阵眼的力量。于是,他便将毕生的修为全部用法器封存起来,如同永动机一般,守护着女儿的身体。
原本,花美乐对自己的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她非常不愿意被操控着去继承这个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落城的东西。然而,当她看到父亲为此失去了修为,一夜之间变得老态龙钟,命不久矣时,心中有所触动,不得不担心阵眼的守护和照顾家族的重任。尤其是已经疯了的二夫人和本来就痴呆的弟弟。
花美乐天赋异禀,尽管开始修炼的时间较晚,但她仍旧凭借着自身的努力和天赋,迅速突破了一二级修为。
二夫人终日高喊“报应来了”,这句话如警钟般在花美乐的心中敲响。她开始反思家族对待人族和妖族的残忍行径。在外闯荡的经历,让她深知这种陋习不仅有悖人道,也有损花家在六界的声誉。
改革之路布满荆棘,花美乐遭遇了诸多阻力。但她坚定不移,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逐步改变了家族的传统。她废除了用人类和妖族做实验的恶习,倡导平等、和谐的共处之道。
这一系列的改革举措,不仅使花家在六界的名声得到了改观,更让花美乐成为了受人敬仰的改革者。她的勇气和智慧,为家族带来了新的生机。
“哇,她真的很厉害。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在落城,是否有机会见到这位女英雄。”蓝云对于强者,尤其是女性,有着特别的崇拜之情。
书非香:“哈哈,这个等你进城后,可以找时间当面询问一下花子鱼。传闻说,花美乐在把阵眼传给儿子后,就离开了花城,过起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萧遥况:“哦?”
书非香:“小况,有什么想说想问的?”
“听起来,这位花美乐家主似乎并不认同花家过去的恶行。而且,她自身向往自由,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儿子一辈子不出城呢?”萧遥况觉得这很不合理,他认为如果花美乐还活着,应该会让孩子多接触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让他像井底之蛙一样活着。
“这……”书非香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没有子女,已经很久没有亲人陪伴了,自然不懂得亲情,以前也没有仔细想过。这样说来,确实有些古怪。有谁会为了自己的自由,而让自己的孩子代为成为笼中之鸟呢?
“或许,正是因为她见识过外面的美好与自由,却一直被困在花城无法出去,心中憋闷难耐,日日遭受折磨。所以,当她看到儿子出生时,便知道这是他的使命,为了不让他受苦,才……”蓝云越说声音越小,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难以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