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注意到她的视线，也随之看过去，懵懂问：“long for love，这句话什么意思啊？感觉句式好像是错的、没写完呢？”

司恋莞尔：“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我记得《月亮与六便士》里有一句话，好像是说Life isn't long enough for love and art，表面看作者说的是人生苦短、时间不够，真正有想法有抱负的人，根本没办法既谈恋爱又搞艺术，所以才不会为无聊的恋爱浪费时间。

那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就为表现自己做事专一、现实主义？”

她挽起露露的胳膊，笑容更加灿烂：“太假了，怪不得那些搞艺术的好多最后都成了愤世嫉俗的疯子，因为他们从来不敢真正打开自己，伪装、内耗，为了维护羽毛虚伪硬撑，最后绷太紧就会遭到反噬，哪像我们这种俗人活得自在，想爱就爱！爱什么都不如爱自己！

这句话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爱，就请爱下去。

走，我们去找找那个传说中的彩虹阶梯！”

“好！呱唧呱……欸？找啥？多热啊我的妹妹……欸你别拉我呀……”

于露露刚都拧上发条准备帮姐们儿打一架了，这会儿被泄了气不说，还连现场都不让抵达。

她被司恋拖着，不得不再次迈进尘土滚滚的画面里，去找什么彩虹阶梯。

-

窦逍打开门做生意，断不会跟钱过不去。

既然金珊点名叫他服务，那就像那种美发沙龙一样，技师一个价，总监一个价，那他作为首席，开口就是天价。

随随便便一套肖像写真，所有服饰都让其走订制款，简约的、朋克的、现代古风……各种造型，每组都要好几万。

另外，版权费单收，精修单加钱，就连拍摄期间理应安排的服务对接人员，都按人头、按小时计费列了一大条子清单。

其实窦逍也不是故意坑人，他之前有幸见识过金珊在出席娱乐活动时对待助理和酒店工作人员的态度，那叫一个恶劣。

真是咖位不及十八线，排面儿赶超国际大腕儿。

那既然预料到员工为俩人服务必要遭受折磨，不如就给底下人多谋些福利，看在钱的份儿上，他的小伙伴们好歹不会因为这对十八线事儿精、刮带上骂他这个老板。

就这样，一个聚氧挂牌以来单值最高的写真订单诞生了，总金额69.9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