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听结果，只想听她说要。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给我听。”沈戟弯下腰，脸已经凑到她面前。

林宝初仿佛能感受到他睫羽扫过她脸庞的痒。

她紧张，但不扭捏。

“你亲我一……唔！”

她话没说完，沈戟就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吻上她的唇。

只是一句不带任何暗示的话，沈戟就这般疯。

每一下都在进攻，没有丝毫退缩，吃干她口中的空气，又将自己的渡给她。

以此，与她纠缠良久。

沈戟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他迫使自己停下，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再无任何接触，只是不断喘出的气息在攀缠。

“你去巡夜吧。”

林宝初抿唇，打破沉默。

沈戟身形一晃，动了。

不过他不是出去，而是再次贴了上来。

捏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很久很久，不肯松开。

他渐渐发力，林宝初吃痛，挣扎着捶他胸口，“疼……”

沈戟好像做了什么自己很想，但又不敢做的事情一样。

放开她之后，他笑了。

笑得得意又满足，像个讨糖成功的小孩儿，还炫耀似的‘哼’了一下。

沈戟转身去替她把灯点上，出门时，还故意在她红透的脸上，亲出一个很响的吻。

林宝初站在门口，唇上的酥麻感许久才消散。

把门关上的时候，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冲着早就没人的方向，娇嗔道：“怎么还咬人！”

谁教的他。

……

隔日天还未亮。

沈戟结束了巡夜，负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和一身清晨的凉气回家。

给自己打水简单洗漱之后，又给林宝初打了盆水。

让她起来时可以洗漱。

从始至终，他的动作都非常轻，没有吵醒她。

直到他躺下，林宝初醒了。

“你回来啦。”

林宝初眼睛都没睁开，抱住他，埋头在他怀里，闷闷的问：“天亮了吗？”

责任感再重的人，也有不想起床的时候。

只要她不睁眼，天就不会亮。

“还有半个多时辰天才亮，再睡一会儿吧。”沈戟搂着她，闭上眼睛。

在城里巡了一夜，一夜都未合眼。

他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得抓紧睡会儿，睡到下午再起来，他还能赶得上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