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道一轻轻一笑，意味深长的开口：“并不是禁止你接触崩源体病毒，而是不允许任何人干扰原本的布置和计划。

我知道你对于崩源体病毒的力量很感兴趣，只要不像这次这样直接对游戏卡带和玩家驱动器的使用者本身动手，影响到崩源体病毒项目，那边和我这里也绝不会干涉你的行动。”

皮尔斯闻言恍然：“也就是说那个叫李华的医生，和财团崩源体病毒项目负责人的关系。

等同于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也是属于你们计划之中的实验体？”

檀道一不置可否：“你要是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

不过崩源体病毒的项目我了解到的也不是十分详细，只能够告诉你，好像圣都医院和幻梦集团是那边项目的计划之中重要一环。”

顿了顿，语气猛然严肃起来：“所以，提醒你一句你以后千万不要在用这次这种手段对圣都医院采取什么行动。

不然那边恐怕不会再顾及你是盖亚记忆体项目的实验体，直接出手将你干掉也不一定。”

皮尔斯闻言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听起来，永恒先生的盖亚记忆体项目似乎比不上那边的崩源体病毒项目啊。”

“这么肤浅的激将法就不要显摆了。”檀道一转过头盯着皮尔斯，语气平静无比。

皮尔斯蓦然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干笑两声：“我只是比较好奇，崩源体病毒的力量。

之前我收集能够配适天气记忆体的其他记忆体的时候，遇见过一个使用游戏卡带力量的存在，和他交手…………”

“毫无还手之力的就被击败了。”檀道一直接补充到。

“你知道了。”皮尔斯心情不太美妙。

“崩源体病毒的力量的确是十分奇特，不过你对上的那个对手，也不是一般的崩源体生物，那个幻梦可是能够作为财团的合作者的存在。”檀道一开口道。

“合作者，吗？”皮尔斯心头升起念头，这个永恒可是从来十分明确的表示，自己只不过是财团盖亚记忆体项目的实验者而已。

实验体和合作者，光从称呼上就能看出，两者之间显然有着巨大的差距，在财团的眼中地位必然是截然不同。

而且合作，就意味着某种程度上，双方是处于一定的平等位置上，有着重要不可被轻易替代的作用，皮尔斯自然是不甘心永远只是一个可以被抛弃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