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的眸间有着几分小意外，轻声道：“武圣大人，倒是懂得不少啊。这可是古老年代的隐秘，若非是妖圣大人告知，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前辈告知罢了，毕竟亲见灵山之事。”陈休淡笑着开口道。

嗯？

前辈？

姬灵的眸子陡然变幻。

她于心中思忖道：“他口中的前辈，经历过昔年的灵山陨落之战？那一场大战之中，佛陀陨落，菩萨入灭，哪怕是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大势至菩萨这般佛门大能都彻灭亡。而今之世，存活再世的佛门造化，并不多。他口中的前辈，是自在尊王佛，还是弥勒佛祖，还是那位燃灯上古佛？”

等等——

姬灵猛然抬起头。

我怎么忘了这一点，这位大唐武圣是真正的玄门正宗，道门嫡传！

这也意味着，他是道门中人！

大唐武圣，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极深。

但在谈及玉虚宫时，我能够感受到那抹情绪的变化。

他，是玉虚宫的嫡传！

“哼哼！”

姬灵小得意般挥舞这拳头，眼中有着几分嘚瑟，“武圣大人，我想，我已经猜到你的身份了。”

此时，三位妖族小圣的目光，皆是投了过来。

这位人族天仙，看似平淡，但在他们的眼中，是那般深不可测，宛若渊海。

姬灵得意洋洋地道：“道门大能，拥有佛家身份者，也就那么几位！文殊菩萨，在道门之中是为玉虚宫的文殊广法天尊，只可惜佛门的菩萨身陨落在了灵山，恐怕受到影响不小；拘留孙古佛，曾经是道门的拘留孙道人，已经确定是为真身陨落；观音菩萨，在道门是为慈航道人，灵山之战后下落不明；普贤菩萨，在道门是为玉虚宫的普贤菩萨，已经确定是为真身陨落在了灵山；燃灯上古佛，在道门是为燃灯道人，玉虚宫副主，原始天尊座下第一。”

陈休笑呵呵地道：“然后呢？”

“你是玉虚宫玄门正派，提到的那位前辈，应该也是玉虚宫门人。故此，我猜测，祂应该是你的师尊。最符合的，应该是如今的那位南无燃灯上古佛，昔日的燃灯道人。”姬灵昂下下巴，颇为兴奋地道：“你和祂，都是因果之道的修行者。燃灯道人，也曾和目犍连，后世那位天魔，有过佛法之争！”

“呵呵呵——”陈休轻笑一声，淡声道：“小凤凰，那你可是猜错了。我的师尊，是为道门的天尊，可不是什么燃灯古佛。更何况，我和那位古佛皆是因果之道的修行者，大道之争，不死不休！我和祂，未来注定是彼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