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毫不避讳的将昆仑镜取出来，这古老的铜镜就如同人间凡物，没有丝毫的神奇之处。可石笑歌有些不受控制变化的呼吸，却让所有人都明白，这玩意儿，不简单。

悟空看着石笑歌的反应，心中的猜想也有些着落，像石笑歌这样的存在，一定会在书院发现什么，可是为何石笑歌离开，这昆仑镜都还在，而且事后悟空方知，那是一处极为隐匿的石府洞天。

或许若非妲己闯入，那处石府，估计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玉衡书院，本就不是俱芦洲的本土产物，想必你们如今也自然明白。”石笑歌强行压下心中异动，缓缓开口，“北俱芦洲本就是一块自由豪放的福地，而这种规则多，制度分明的书院，也只有我们瞻部洲才有。若是算起来，玉衡书院到俱芦洲北，也不过两百年。”

“而他们以前，便就是并州一个名叫山崖书院的分支！不过是因为景峰景林两位老祖坏了规矩，将一锅水带到山崖书院，偷学禁术，方才会被山崖书院除名。可是没曾想，那一锅水，当真有些天赋，真就被他学成了那禁术，还在并州之地，召开了一个生前极为强大的存在。”

“所以被山崖书院除名的三人，摸索着丝丝缕缕的痕迹，得知了一锅水召唤出来那个英灵的陨落之地！”

“刚开始他们并不想北上的。是之后越了解，越觉得那英灵生前的可怕，因为他们从那英灵残留的神识中，了解到上古大战……念及或许会有上古遗留之物。他们便一路北上，没曾想一去山海皆身后，直入俱芦洲北安。”

“而那英灵，越靠近他的陨落之地，神识越清晰，就连一锅水都不知道，那个英灵，不知什么时候，便脱离了他的控制。”

“到达现在书院的地界，那英灵的存在似乎挑动了俱芦洲的天道规则，却被一道不能解释的金光穿破灵体……也就是那时候，他们三人才知那灵体的可怕，若是再有些时日，或许他就脱离灵体活的新生了！”

“而那场天地和英灵的战斗，似乎还引来飓风海啸，地动山摇，一切一切的怪像，都在诉说天地对那灵体的不包容。”

“他们方才明白，原来山崖书院将其列为禁术，是有原因的。”

“而之后发生的事，便彻底断了他们修习禁术的念头。那一锅水，到最后竟将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在外院，一个在内院……”

悟空听得惊讶，难怪当初自己在内院，看见一个和外院水长老有些许相像之人。只是如若他们是同一个人，理应是十分相似才对。

“而后他们才发现，一锅水的两个灵魂体，都有独立的思考和情感，只是有一个依旧痴迷于禁术，而另一个，却放弃禁术一心投在书院建设当中……”

“所以外院水长老，和景峰他们，是一个时代的人？”悟空有些疑惑，因为水长老真就比景峰他两个，还要年轻。

石笑歌哑然一笑，而后悠悠道，“这件事，我也了解了很久。所有的东西都指向一点，那便是一锅水的灵魂分裂……”

悟空眉头一皱，灵魂分裂导致水长老身体出现时光逆转现象的话，倒是可以解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