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场，他不方便说。

等大家都退出去。

凉得水才看着七七和凉山说，

“我真是傻呀，那么多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兄妹两个。”

“爹，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很好，是天底下最好的爹。”

七七这样一说，凉得水吸吸鼻子，也不哭了。

“唉，我也真是猪油糊了心，把别人的闺女捂在心口上疼，把自己的亲儿女丢在漫水里。现在受到报应了。”

“爹，红果对你说什么了？”

七七听爹的意思，就知道不仅是马兰花的死，让爹受了打击，红果也伤了爹的心。

“红果她今天对我说，她不是我亲闺女，她妈死了，从此以后，她就和我们凉家没有关系了。”

这个不要脸的凉红果。

亏爹一直把她当亲闺女疼爱，她妈才死，她就说这样的话。太不是个东西了。

凉山气地脸发黑。

“还有马兰花，自她嫁到咱家，我是没让她过一天好日子，可我也没给她受一点气。她死都死了，还要这样糟蹋我。”

凉得水的脸扭曲着。

这个老实的乡下汉子，终于发出了，对自己妻子的怨声。

“她那个人就那样，爹，你犯不着和那样的人生气。”

七七这样说，凉得水看了一眼七七，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那人做的事，全庄人都知道，只瞒着你一个人呢。”

七七这话，听地凉得水心里一阵难受。

他已经成了全庄人的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