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被他看得特别不自在，但是基于职业操守，还是站着没动，让他看。

贴身助理这个职业就是如此，他的衣食住行她都要操心，当试衣模特算什么。

可是过了许久，他还是盯着她，也不说这件旗袍到底行不行。

司恋只好出声提醒，“战总，您选好了吗？还要不要我试试别的款式？”

所以她认为他带她来是让她帮着试衣服？

明知道她可能会有这样的认知，听她亲口说出来，战南夜心里还是堵得慌，“你穿很好看，不必再试了。”

常珊珊说，“司恋穿确实好看，这件旗袍我送司恋了。战总，给你太太选别的吧。”

“常小姐，我就是一个试衣员而已。这么珍贵的旗袍，战太太应该比我更合适。”司恋偶尔也会穿旗袍，但是都是随便穿穿，合身舒适就好，其中的文化她了解得并不多。

这件两代人心血制作的旗袍，交给她一个不懂得欣赏的人，那就是浪费啊。

但是战南夜发话了，“送给你，你就收下。好的旗袍，就要找到适合它的主人。”

常珊珊也说，“我做的衣服，谁适合我说了才算。”

两人一唱一和，硬逼着司恋收下了这件昂贵的旗袍。

司恋进屋换衣服，战南夜帮常珊珊倒了一杯茶，“谢谢你配合我演戏。”

常珊珊，“今天若不是看司恋穿着确实合适，我未必会把这件旗袍交给你。现在算是你出天价买走我的珍藏品，我也找到了适合这件旗袍的主人，谁也不欠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