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卫他们在野火酒吧喝酒聊天的时候。

波尼尼餐厅的会议，一直持续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

午夜的时候，餐厅大厨还贴心的为大家准备好了夜宵。

老马尔金和卢迪在大卫走了之后，就退出了会议。

靠在厨房门前的吧台边，和大厨闲聊。

等到做夜宵的时候，老马尔金亲自下厨，做了他拿手的意大利面。

卢迪客串了一下服务生，为大家上菜。

会议中间，有人不断的被临时找来询问一些细节问题。

哈德曼找来了打字机和文员，现场把所有商量确定下来的事项一一记录下来。

参会的每个人手里拿到了一份十五页纸的会议记录。

所有人都在哈德曼手中的那份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老马尔金和卢迪作为旁听的见证人，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到太阳从东边露头的时候

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起身鼓掌。

这一次在未来纽约历史上最重要的会议，落下了帷幕。

而在外面受了一夜的警察们，现在也放松下来。

哈德曼和每位参会的人握手告别后，带着警察局长和年轻警官、文员，离开了波尼尼。

他需要把会议的结果整理好，第一时间的上报给老议员，他的老大，纽约市上议院议长。

各位帮派大佬也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休息。

而这份由十四位个帮派大佬、头目签订的协议，被称为波尼尼协定。

上面有所有人签名的那份，也就是哈德曼手里的那份原稿。

几年后被保存在了纽约市议会的档案室封存，成为了这段历史的重要文献。

老马尔金和卢迪的那一份，在他家中二楼书房里的书桌上。

波丽正在一页页的仔细研究着。

“爸爸，这份应该算是协议？还是叫它什么？我觉得这份东西太过。。。。。让人不可思议了！”

老马尔金脸上没有一夜没睡的疲惫，反而还有些红润，他笑着多波丽说：

“许多真实发生的事情，可能比一些故事更加让人难以置信。”

“波丽，你手里拿的，是所有人商讨过并认可的协议，或者说，协定。”

“它从今天太阳升起之后，就开始生效了。”

波丽看着手里的文件，姑且算是文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