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的时候干嘛要将我的腰带抽出来，还给我！”

“不抽腰带抽什么东西？乱说的话可过不了审，会被河蟹的。我这样做是为了明日的胜利。”林九歌认真地说。

“什么？！”张红玉一下子懵了，这种事跟明日的总决赛有什么关系？

“以前我有很多同胞，在什么大战、决赛之前，都和自己的女人睡一觉，破掉清白之身。第二天的胜率就会暴增，无限接近百分百。”

“……林九歌，你去死！”

林九歌看着张红玉捂着衣服逃跑的背影，看了看手上的腰带，无语地说：“开什么玩笑，真不愿意的话，我还能打得过你？这一跑出去，我的名声可算是毁了。”

一夜无语……

第二天张红玉一看到林九歌，立即化作一片红光，消失了。林九歌感应到她是藏进了赤霄剑中。顶着众女看人渣的眼神，独自去到了演武场。

出乎林九歌意料的是，场外弟子还没来齐，凌霄已经来到场上，站在演武场的一边。

林九歌刚想开口，没想到凌霄却先开口了：“你来了。”

好熟悉的开场白！古龙老先生，是你吗？

“我来了。”

"我知道，你会来，的。"

嗯？林九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我当然会来，你当然知道……”

“你不该，来。”凌霄继续说。

“我已经来了。”

“你还是，来了。”

“我还是来了。”

林九歌试探地问道：“奇变偶不变？”

凌霄一脸疑惑：“？？？”这话他该怎么接？

好吧，误会了。林九歌差点以为凌霄是老乡了，毕竟他的形象、名字、功法、经历，比他还要更像主角，还是00年代小说的主角。

“凌师兄，据说口吃的人一次讲话在三个字以下，别人听不出来？”林九歌问。

凌霄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我的确，口吃。说三个，字不会，口吃。”说的时候凌霄还冷酷着脸，显得不近人情。

林九歌只觉得凌霄高大上的主角滤镜一下子碎的很彻底。

“额，凌师兄，来那么早，吃了吗？”林九歌有点后悔自己来那么早，总决赛又不能提前开始，只能和凌霄尬聊一下。

“吃了，小米粥，和油条。你呢？”

“还没呢，今天没人做早饭给我吃。”林九歌无奈地说，不就开了个玩笑，好咯，把早餐都玩没了。

“为何，不去，食堂？”

“你去食堂吗？”林九歌反问道。他怀疑，食堂已经形成了一道法则，凡是冠上了“食堂”之名的，味道都会趋向一个味道。连修仙界也不能例外。

“我不去，食堂。”

“正经人谁去食堂。”

凌霄赞同地点点头，说：“难吃。”

林九歌发现凌霄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么高冷，干脆好奇地问：“师兄你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么高冷？”

凌霄面无表情地说：“我天生，面瘫；加上口，吃，所以，很少人，跟我说，话。大家都，不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