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小时候的原身有说过几次李夫人的不好，但每次她只要一张口说李夫人的不是，他就朝她破口大骂，半点儿也不相信她说的话。

“那时候，我为了能够不被羞辱，谩骂；也为了不被挨打，关小黑屋，我只能选择放弃学习，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

说到这，田羽彤就有些咬牙切齿。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让你的李夫人满意，对我放下戒心。”

“田羽彤，不许胡说，李夫人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你当然是这么认为了，她在你面前一直都是温婉贤惠的。”

恐怕，李夫人说屎是香的，他都会拍手叫好的吧。

“那好，你说，她让你变成草包，对她有何好处？”

“自然是想将我拉下来，她好上位成为正夫人。”

田羽彤说的话不知真假，但她说的话看起来有理有据，不由地让围观者的目光都有些微妙。

甚至隐隐传来有人窃窃私语地声音，很明显，他们在互相讨论着。

“若是田小姐说的是真的，这李夫人着实有些不简单啊？”

“那不一定啊，就田小姐做的那些荒唐事，你觉得她的话值得让人相信吗？”

“就是，这十几年来，可都没有人说李夫人待田小姐不好的，且她好不好，田丞相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所以，很有可能，田小姐在撒谎。”

也有可能田小姐没有撒谎，是李夫人手段精明，没有让田丞相及其他人发现破绽。”

“是啊，不过田小姐有前科，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

“我们都在此站了这么久，田丞相要与女儿断绝父女关系，也没见李夫人出来劝劝。”

“所以，我认为田小姐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吧。”

“我也这么觉得，毕竟后娘不是亲娘，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待她好。

“若真是这样，这位田小姐还真的是有些可怜。

“打小，这孩子就没了亲娘的陪伴，亲爹对她不管不顾的，后娘呢，又是个坏心眼的。我看哪，这田小姐能活到现在，算是她命大。”

“说的极是。”

……

田文山虽听不真切，但也听了个大概，内心一时间又有些松动。

他不知道该选择相信谁。

若田羽彤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细思则恐。

一直以来，李夫人在他眼里就是个温婉贤惠的好女人，待羽彤和羽欣如亲生女儿般看待，还会处理好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更有甚者，她除了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羽微外，她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