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从二楼传下一声闷响，然后传来季老太太焦急的声音。

“老爷子，你别吓我。“

原来是老爷子晕倒了！屋内顿时混乱起来。

季母也顾不得伤心哭泣，连忙吩咐管家“快！快打电话叫东方大哥来！”

季母口中的东方大哥是季家世交，是医学世家，都住在同一个别墅区，接到电话，很快就过来了。

许灵素也随着季母上了二楼，季老太太虽然没有晕倒但也显得十分虚弱无力, 嘴角颤抖不已。

“奶奶，阿泽会处理好的，您也要注意身体，别动气。”许灵素出言宽慰道。

“素素，扶我下去。”季老太太说完便吃力站起身来，

许灵素立刻上前搀扶，神色担忧，害怕季老太太下去受到刺激，身体会承受不住。

季老太太似乎是看出许灵素的顾虑，微微叹息一声，“放心吧，他不敢对我咋样。”

下楼时，季老太太拍了拍许灵素的手，“别担心，儿女债，终究是要还的。”

大厅里的气氛依然紧张，还有婴儿的啼哭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季川泽两只手摊在沙发扶手上，翘着二郎腿，背靠沙发，一副纨绔子弟、二世祖的模样。

这一幕让人不禁想起电视剧里大家族中那些权谋斗争的画面。

许灵素很少看见他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此时情况显然不允许她笑出声。

沙发的另一边季泽仲则是耷拉着脑袋，一身疲惫。

那个女子抱着小孩左右轻微地摇晃，温柔地哄慰孩子。

季老太太见到这一幕, 或许是见不得孩子哭, 便说：“孩子可能饿了, 小王, 你带她去客房。”

季川泽看到两人下来立即调整坐姿，并朝着季老太太打招呼，“奶奶。”随后冲着许灵素微微一笑以示安慰。

季老太太坐在对面沙发上, 眼神流露出几分无奈。

“阿仲啊, 我们季家从未有过离婚之事”

“既然你心意已决, 我们成全你. 不过...” 她顿了顿，“这需要付出代价，待你爸醒来再商谈细节。”

空气中仿佛凝固了般沉重。

周围所有人都屏息等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代价？我做错了什么？” 季泽仲突然抬头反驳道，“难道追求自己幸福也要付出代价吗？”

“追求幸福没错,” 季老太太语气平和而坚定，“但不能牺牲别人的幸福作为代价。”

“那你们当年为什么要牺牲我的幸福，牺牲可芯的幸福，来维持家族利益呢？！”季泽仲急着质问母亲，目光中全是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