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两天又累又难受的。

霍子茵冲了个澡，处理好卫生问题后，出门去吃饭了。

茵茵......

茵茵.........

“醒了？池无，让他去吧。”

龚凡看着从术头顶飘出来的鬼魂，对池无点了点下巴。

回来后，他跟术也没怎么动过，主要是被折磨的什么都不想做。

“小凡......身体....身体......”

池无那个老疯子，听到他的话，絮絮叨叨的给捏了个分身。

穆知秋落地后，脚步缓慢的向外走去。

“所以....他一直在我体内？...”

术抬起头，面容扭曲着，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小玩具能忍，他也可以。

他会忍住，反正他不会死，他早晚会习惯。

“嗯。”

龚凡应了一声。

吸收了诡气的厉鬼，会被规则怪谈一同销毁。

被他收走的灵魂，还能继续存在。

如果没有术，穆知秋的存在也会消失。

若是没有术，穆知秋也不会变成厉鬼。

这是个有些正因果的灵魂，本该有平淡或是富足的一生。

规则怪谈促成了他现在的这副模样，也促成了术。

罪魂鼎正常都是去到一个世界，收走一个罪魂。

可现在他就在蓝星，因为规则怪谈多收走了一个灵魂。

这规则怪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孕育出的新东西。

咔嚓。

术听着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又忍不住捏碎了自己的头骨。

“......会玩游戏吗。”

龚凡侧目看了他几秒，突然掏出了手机。

“什么....游戏....”

术抹去脸上的黑血，意识恍惚的看向他的小玩具。

“玩游戏能转移注意力.....”

龚凡又掏出一个手机扔给了术。

做什么都好....

只要跟小玩具在一起，哪怕不说话一直在一起，他都不会感觉孤单。

术咧开了嘴角，胡乱的点击着屏幕上的小人。

外面。

离开的穆知秋。

循着那发簪上的灵力，来到了一栋小楼。

还没走进去，他就被拦住了。

“我就说，那长枪练着有用吧......知秋。”

凌霄道人看着那浑身怨气冲天的鬼，摇着脑袋，摸了两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