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还！"吴云连续吐出三个字，紧接着，他从腰间的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枚闪烁着神秘光泽的灵银碎片。

这块灵银，显然不及杨毅刚才给予酒馆掌柜的那一枚大，又如何能抵消他欠下的灵酒之债呢？杨毅记得，吴云对酒馆掌柜说的是，三坛女儿红，三坛竹叶青，还有三坛烈焰烧刀，总共九坛灵酒，这只是今日的份额，想必之前已多次前来取酒。禹州城的卫兵，与山贼无异，若从掌柜手中取酒，定是取走上等佳酿，价格自然更高昂。

想到此，杨毅继续凝视吴云。吴云似乎无法承受杨毅炽热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又掏出一把灵银碎片，扔向酒馆掌柜。

原本奄奄一息的掌柜顿时身手敏捷，迅速将灵银收进怀里。因杨毅这样的大人物在场，掌柜并未检验银子真假。

"掌柜，这些灵银够吗？"杨毅问。

"够够够。"掌柜立刻答道，其实吴云给的灵银仅够支付之前的欠款。看着吴云近乎杀意的眼神，掌柜不敢再索要。

"那掌柜快用这些灵银购入新一批美酒吧！"杨毅笑道，"明日我和兄弟还会再来，想品尝贵店的佳酿。"

是否明日再来，尚未可知。杨毅这话其实是说给吴云听的，毕竟他不能保证离开后，掌柜会遭遇何事。若明日来喝酒，对吴云来说，或许是一种威慑。

若杨毅明日来酒馆，不见掌柜，那说明掌柜遭遇不幸，而造成不幸的人，吴云嫌疑最大。

吴云闻言，擦去额头冷汗，明白杨毅在警告他。若杨毅向王司徒透露，为了获取杨毅的信任，吴云深知王司徒会杀掉自己以示诚意。

因此，吴云不敢动掌柜的性命，至少今天不行。

"遵命，杨大人，小的明日恭候大驾。"掌柜应道。

随后，杨毅安排裴元庆护送掌柜去疗伤，幸亏掌柜只是受了些皮肉伤。

接着，杨毅返回王司徒安排的府邸。赛貂蝉听到杨毅回来，只打开窗户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杨毅任由她去，毕竟作为女子，尤其姿色出众的女子，在乱世生存不易，他不愿给她增添更多困扰，更不会强迫她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