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空之上，杨越对于所谓的神灵，以及神灵的诞生力量和使用力量——信仰之力，有了一番深入的思考和理解。

现在的他实力每日都增长得十分迅猛，这一方面来自于魔植数量的扩张，使得他有了更多的魔植之力，另外一方面是扩张的魔种同时又给他带来了许多信仰之力。

可以说同样是一种魔植，但却能够给他提供翻倍的力量。

同时，希望绿洲的人数也在增加，给他也带来的了一部分的信仰之力，甚至其中还有少数的一些智慧物种。

这些力量集合起来，使得杨越现在的力量攀升的速度很快。

在之前他与那来自格兰大陆的荒野之神接触的时候，他其实力量集中起来就能够触碰到空间晶壁，这在当时还狠狠的震撼了荒野之神一把。

要知道在格兰大陆上的神灵众多，但真正能够触碰到空间晶壁的神灵其实并不多。

触碰到空间晶壁这种感觉，基本上就类似于一条鱼在浩瀚的海洋里，能够感知到海岸边界一样。

当然这样的形容并不准确，毕竟有一部分的鱼本身就是在海岸边生存的。

但其中的概念却有几分类似，在无边无际的虚空里，要是能够通过自身的力量感知到空间的边缘。

在一个无限大的透明鱼缸里，能够轻易的察觉鱼缸的边缘，这对于力量和认知，都需要达到极高的水准。

尤其是力量，个体不达到某种程度的话，是无法感知到这些的。

不过，想要打破空间晶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另外一层概念。

感知是一回事，真正能够打破又是另外一回事。

即便杨越现在的力量比起那个时候提升了十倍左右，现在感知空间晶壁也更加轻松，但他却更明白想要打破空间晶壁的难度。

“……那些泰坦能做到这一点，不单单是他们本体强大的缘故，还有类似于某种世界意志一样的东西，在让它们能够轻松做到……”

杨越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个世界遭受泰坦侵袭，从而引发了各种灾变，最后导致进入到末日废土的时代。

他知道那些泰坦凭借自身的力量想要打破空间晶壁是不太可能的，但这些泰坦应该是有某种特异的感知。

就是知道空间晶壁可能哪里会有薄弱处，很容易突破，或者有一些奇特的世界意志一样的力量，能够容许这种存在在各个世界来回穿梭。

之所以杨越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在感知到空间晶壁以后，发现这个晶壁并不是真的像个玻璃缸，是那种平滑的模样，相反空间晶壁的构成是一种只能凭借力量去感知的存在。

上面也并非是平滑完整的，相反有着许许多多的缝隙。

这其实就是空间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