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走到门口时，吴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你也可以试试离开这里？”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如果你觉得现在的你能打过自由的话。”

方自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地看着伏羲，如同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却让伏羲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伏羲沉默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是方自由的对手。

离开收容室，吴善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久坐之后舒展筋骨的愉悦。他心情大好，一边走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步伐轻快，仿佛刚才经历的不是一场关乎世界安危的谈判，而只是一次轻松的下午茶。

“我说吴善，你小子藏得够深的啊！”亮亮博士深吸一口气，加快脚步追上吴善，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啥时候把伏羲大神……啊不，伏羲那老毕等给忽悠瘸了？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帮你？那可是破碎之神啊！”

“什么叫忽悠瘸了，我这叫谈判技巧，懂不懂？”吴善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亮亮博士的少见多怪。“谈判嘛，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投其所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辅以一点点小小的技巧，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他说着，还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亮亮博士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争辩，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能装了。他闷头跟在吴善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过一扇扇紧闭的金属大门，最后走出了基金会的大门。

“说吧，你想问什么？”吴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亮亮博士，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亮亮博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祂是破碎之神吧，你是怎么知道召唤祂的办法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吴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语气平静而自信，“现在我这里有整个宇宙所有人的想法，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蕴藏着浩瀚无垠的宇宙，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亮亮博士愣了片刻，随即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失声惊呼道：“你把第五扇门吞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吴善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第五扇门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亮亮博士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沉思了片刻，决定不再追问，换了一个话题，“你真的要帮祂？”他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吴善，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吴善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亮亮博士，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他的灵魂，语气低沉而意味深长，“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