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步步紧跟，希望从布帕的嘴里知道更多的答案。

“她？哎，我感觉到，她好像没有实体。”

布帕说出了他质疑，以及他感受到的瓦丽狄丝。

这些都是天大的秘密，布帕无法判断，能不能遭到反噬。

“啊？”

靳言懵了，没有实体？

他们现在可是非联网状态，就算与徐文昌一样，都是人工智能状态，也需要某些介质。

如果连介质都不需要，那到底是什么？

靳言确定，他们的世界没有灵异事件，那都是都市传说，哄小孩玩的。

那些所谓的灵异事件，最终可以用量子纠缠来解释，但与人类自己吓唬自己的恐怖事件相比，都是人们不愿相信的事实。

“布帕，你在开玩笑？”

靳言还以为布帕在耍他。

“没有。这是真的，我没见过她，她一直都存在我的大脑之中，可是我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我甚至，我都不摘掉如何主动联系她。都是瓦丽狄丝联系我。”

布帕也不知道如何对靳言描述，关于瓦丽狄丝，他确实很为难。

“我之前也说过了，一切命令都是由徐文昌下达，我这才能接收到。”

布帕看着徐文昌，静静地躺在那里，如果这个版本的徐文昌真的没有了，那么关于他们之前传达瓦丽狄丝消息的功能，是不是也不复存在了？

布帕内心还有一点点好奇，他也想知道，瓦丽狄丝到底如何给他消息。

“那么，这么说来，徐文昌能够接收到瓦丽狄丝的命令，那有没有可能，这世界上压根就没有瓦丽狄丝呢？是不是一切都是徐文昌的计谋？”

靳言反而觉得这些都是阴谋，如果像布帕说的那么严重，那么一切都应该有个始作俑者，只有徐文昌能够接收消息就让人怀疑。

徐文昌给帮助下达命令，这布帕就信以为真吗？

“计谋？你想多了，靳叔叔。你不知道徐文昌的真实想法。”

布帕冷哼一声，知道靳言怀疑居多，担心他撒谎，也在怀疑徐文昌，布帕摇了摇头，亏得徐文昌多次救靳言的命，哪怕他们所谓的坏事做尽，依旧没有伤害靳言。

靳言发现布帕变了一张脸，知道他内心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