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靳言听出何佑熙的为难。

“当时您不是让我终止实验吗？我照做后，曾经出现过一个小问题。”

何佑熙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反正当时确实有意外发生。

时间间隔的太久了，何佑熙回忆起当时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冒出冷汗。

“到底什么问题？你现在告诉我。”

靳言命令何佑熙讲出当时的小问题，既然是小问题，那一定是大问题，这何佑熙也有隐瞒他的时候了。

何佑熙听出靳言的声音没有温度，就知道自己肯定惹靳言不高兴了，连忙将事情和盘托出。

“当时我们在做测试的时候，其实就是常规测试，第一个版本并没有通过。”

何佑熙一边对靳言叙述，一边在回忆着当年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把这些事情告诉靳言以后会有什么。

“您知道，没有通过就是没有产生自我意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措手不及。”

何佑熙想了想，当年做这个项目也是很难过的，浪费了非常多的金钱，最后还被叫停了实验，只能推出一个特别简单的版本，去掉了真正有用的部分。

“你不用铺垫，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

靳言听了何佑熙很多废话，知道何佑熙想说的事情绝对非常重要，担心他发火，才没有直接告诉他。

“第一个版本，曾诱导过我们的一个测试工作人员放水，那个工作人员在处理测试之后，就离开了我们集团。”

何佑熙想到这个事情就觉得非常可笑，他们竟然被一个人工智能给耍了，事后竟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人工智能会耍人。

“后来怎么找回来的？”

靳言知道那个人肯定又回到工作岗位。

“咦？大哥你怎么知道？”

何佑熙不明白，靳言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如果没有回来，那这件事情你当时就会说了。”

靳言觉得这件事情何佑熙当时肯定私下处理了，而且没有多大的麻烦。

“是这位员工的确回来了，可是他和我说的一些，我总感觉不太现实，而且那些数据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