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可可都会接到送花人打来的电话。

一开始，剧组的人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直到秦书妤每天从剧组离开都抱着一束新鲜的花束时，才有人惊觉不太对劲。

“书妤。”有和秦书妤关系还不错的工作人员问，“有人在追你吗？”

秦书妤啊了声，“没有啊。”

工作人员：“没有吗？那这花是粉丝送的啊？”

秦书妤：“……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粉丝吧。”

“……”

听到她这话，工作人员感慨，“你的粉丝也太有钱了。”

大多数人都不认识郁金香花的品种，他们只统称为郁金香，但一大束郁金香也不便宜，至少也得好几百。

秦书妤轻笑，瞥了眼不远处看向这边的季森，“确实，我也觉得这个粉丝还挺有钱的。”

她没和工作人员多说，“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等秦书妤离开，还有夜戏的季森掏出手机，给徐敬西发消息：【你没有告诉书妤妹妹，花是你送的？】

徐敬西：【她知道是我送的。】

季森：【真的知道吗？】

徐敬西：【什么意思？】

季森：【刚刚有工作人员问她谁给她送的花，她说不知道，还说有可能是粉丝送的。】

徐敬西：【哦。】

季森：【？】

徐敬西：【她也没有说错。】

季森懵了：【什么意思？】

徐敬西：【我本来也是她粉丝。】

季森：【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

徐敬西：【刚刚。】

季森：【……看来我送给你的书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你现在都能跟我说这种恶心人的话了。】

徐敬西：【你觉得那本书有用？】

季森：【没有吗？我看推荐买的。】

徐敬西：【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推荐。】

季森轻啧一声：【我也是为你好，你没追过人。】

徐敬西：【我没追过不代表我不会追。】

季森：【是吗？】

徐敬西：【她明天戏份多吗？】

季森：【好像就几场戏，怎么？你要过来？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昨天林准还在群里说，徐敬西最近忙得连见他一面，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徐敬西：【要出差。】

季森：【行吧。】

两人闲扯了一会儿，徐敬西看了眼几天都没有给自己回消息的人，思忖片刻，他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前几天徐敬西也打了，但秦书妤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