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阳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汗水与河水混为一体，体力与意志力都在急速消耗。

“不行了，必须先离开！”吕小阳心念电转，“四象空间极有可能就在这漩涡的背后，以后再找别的机会来吧！”

然而，北冥鱼根本不给他逃走的机会，疯狂地发动进攻，甚至还从口中喷吐出一些水泡，将方圆三百米笼罩其中。

“该死，这畜牲竟学会使用幻术了。”吕小阳咬牙切齿，他的视线受到了干扰，根本看不透这些水泡。

“不行，再不离开，我肯定撑不下去了！”吕小阳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虽然心中依旧渴望，但现实却让他绝望。

但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奇迹发生了——北冥鱼突然停止了攻击，它的眼神变得复杂，既有戒备，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吕小阳愣住了，他缓缓放下紧握的拳头，与北冥鱼对视，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什么意思？”他试探性地问，尽管明白对方不会言语，但他相信，生物之间总有一种超越语言的沟通方式。

北冥鱼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缓缓游动，虽然依旧守在漩涡前，但却为吕小阳让出了一条通往安全地带的通道。

那一刻，吕小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意识到，这生物并不是想要伤害他，而是出于某种原因，阻止他进入那个漩涡。

“谢谢你……”吕小阳轻声说道，虽然不确定北冥鱼是否能理解，但他还是决定遵从这份奇异的默契。

他缓缓转身，沿着北冥鱼为他开辟的道路游去。

回到山洞，穆一辰和小宛儿还在等待，看到他平安归来，都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了？”穆一辰问道，虽然心里有答案，但还是忍不住询问了出来。

吕小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成功。”

“唉。”穆一辰叹息了一声，显得颇为遗憾。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吕小阳忽然露出一丝笑容。

穆一辰顿时来了兴致，问道：“怎么回事？”

吕小阳深吸一口气，认真地介绍道：“首先，我基本上能肯定四象空间的秘密就在底下；其次，我刚才遇到一头水兽，应该算是北冥鱼鲲的后裔……”

吕小阳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讲述了一遍，穆一辰和小宛儿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什么？上古神兽鲲？”片刻之后，穆一辰反应过来。

吕小阳点点头，郑重道：“虽然它没有传说中的鲲那么庞大，但也比寻常的海兽要庞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