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文瑶入宫那日起就跟自己说，不可以对皇阿玛和额娘还有九爷说谎，文瑶以后就算是死，那也是问心无愧，”文瑶声音铿锵有力，丝毫没有心虚。

宜妃已经跪下来了，康熙也没让宜妃起来，康熙看着文瑶，“你可知你这些话若是被那些朝臣中任何一人听到，明天整个早朝就全是参你的，无论你功劳多大。”

“文瑶知道，但这里只有皇阿玛和额娘，在外人面前文瑶不会如此大胆开口，”文瑶也不会真的什么也不顾及就随便开口。

宜妃心中上蹿下跳，不过看到康熙将自己扶起来后，便知道皇上没有怪罪文瑶，心里也松了口气，不行！等之后得好好跟文瑶说说，有些话也不能在皇上面前说，这会出事的！

只是宜妃不知道，文瑶和她不同点在于文瑶之前就暴露在康熙面前了，所以只能彻彻底底暴露出来而不是藏着掖着。

“以后这话别乱说了，否则朕都救不了你，”康熙倒也没有生气，他倒是没有对女子多么不屑，毕竟他就是被皇玛嬷一手培养起来的！

皇玛法还有皇阿玛乃至朝臣对皇玛嬷限制很大，防止她走吕后或者武则天的路，但就算如此，皇玛嬷也算是掌权多年！

皇玛嬷的能力，他很清楚。

甚至有不少太妃或者公主乃至宗妇，康熙知道的有不少有能力女子，只是被束缚住。

知晓归知晓，但此朝堂还得是男子，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认知。

“在外人面前不会，但在皇阿玛面前文瑶不会说谎，发过誓的！”文瑶补充了后面一句，内心安定下来，皇阿玛的底线……

又降低了！

不错！

非常不错！